顧以安拍著手，看著付清詞笑了起來，“難怪人們總說，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付小姐這麼聰明的女人，我都開始心疼陸予了。”
付清詞也笑了起來，走到顧以安麵前，看得嶽霖都呆了。一個女人，能集清純和嫵媚於一身，是要有多大的本事。
“謝謝顧律師的誇獎。”付清詞輕聲說著，還不忘對嶽霖笑了笑，“好了，我今天還有通告，接下來的專業事，就交給幾位專業律師來處理了。”
她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啊對了，我都差點忘了，顧律師，你打陸氏的官司，實在是太精彩了。我從來沒見過，能把陸言逼到牆角的人。你一定要加油哦。”
林姿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搖曳生姿。心裏卻突然很難過，她記憶裏的付清詞，絕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更讓她失神的，是付清詞剛剛說的話。
親密關係。付清詞和陸言之間，有這樣的關係嗎？她剛剛的意思是，她見過陸言被逼到牆角的樣子。
但是林姿認識的那個陸言，就算是再困難，也絕不會表現出一絲一毫來的。
“紅顏禍水······”嶽霖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付清詞的背影，嘴裏喃喃自語著，聽得出，他的失望。
畢竟，曾經她是他遙不可及的女神，現在見到的，卻是她真實的樣子。
林姿合上了文件夾，看向了顧以安，“老大，這個案子······”
“按你的意思去做。”顧以安仍然拿著林姿的那杯咖啡，這次，一飲而盡。
“付清詞既然有把握，全都交給你了。嶽霖，你配合林姿。如果遇到麻煩就來找我。”他說著話，抬頭看了林姿一眼，“畢竟，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陸言的人。”
林姿點頭。這句話，還真是一點也沒錯。
“老大。”林姿叫住了正要離開的顧以安，就算是違規，她也有些忍不住，“齊嫂的那個案子，怎麼樣了？”
其實她知道一審已經結束了，新聞裏也報道了，但她一直刻意回避著，所以一無所知。
顧以安回頭看著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相信陸言是不可能被我逼到牆角的。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輸給任何人。齊嫂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公義，陸言也維護了陸氏，皆大歡喜。”
林姿感激地看著顧以安離開，他的話極有分寸，既沒有說出什麼不該說的，還說出了林姿最關心的點。
皆大歡喜，林姿很難去想象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但她不想去想，也不用去想。顧以安和陸言兩個這麼聰明的人，做到這一切，一點也不奇怪。
晚上林姿回到陸家的時候，心情非常好。陸言好像心情也很好，兩個人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飯。每天都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林姿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宸宸的照片了。
所以見到陸言在樓梯口等她，林姿趕緊走了上去，“阿言。”
“走吧。”陸言拉住了林姿的手，她愣了愣，沒有拒絕。這樣難得平靜美好的時光，誰也不想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