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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爺,你來了!”
沈牧見到顧簡有些興奮,起身相迎的樣子儼然是小粉絲見到偶像的雀躍。
同一件西裝,穿到顧簡身上完全就是另一種風格,筆挺英氣,整個人都由內而外散發著不可言說的魅力。
她微微勾唇,淺淡的眸子散發著琥珀色的光。
“阿牧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做事也比以前靠譜許多。”她抬手在沈牧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
他立馬紅了臉,害羞一笑,像個被誇獎的小男孩兒:“簡爺,我這次應該做的不算太差吧?”
簡爺找他借衣服和邀請券進會場,他二話沒說就給了。
簡爺說找人把盛旻東那個討厭的家夥揍一頓,他連理由都不問,直接找沈野告狀說盛旻東扒自己衣服。
他這一次終於不隻是會哭鼻子的慫包,他自己覺得他變得機靈了。
“做的不錯”顧簡朝他點頭,“但你還是要裝不認得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被誇獎的沈牧樂開了花,突然覺得身上的老粉運動衣也能接受了。
“好”他立馬坐回去,低著頭,好像沒看到眼前的人來過。
拍賣會砸了,丟人丟到了警局,盛老爺子大怒,直接把千約古董行的經營權要了回來,剛好盛辭忽然最近有興趣,順手就把千約接了過去。
被算計得明明白白的盛旻東被盛辭敏罰跪在祠堂,好好反省。
“你一天到晚除了吃喝玩樂,你還會什麼?本來你就不如孫子親,頂著盛這個姓氏,一點好處撈不到,還能指望你做什麼?”
盛辭敏向來是個強勢的,招來的老公和親生的兒子,哪個都被她拿捏的死死。
盛旻東跪在蒲墊上不敢反駁。
本來一個外孫,犯了錯也不必來祠堂罰跪,但盛辭敏自從留盛之後,就一直想把盛家女兒跟兒子的地位畫上等號。
所以對盛旻東的一切規矩,都照盛家子孫來辦。
“那盛辭每天窩在一個畫廊裏不聲不響,這忽然一從畫廊出來就把古董行接走了,你還不明白嗎?”
他確實不明白。
盛辭也不像是會偷肚兜的人啊,怎麼偏偏那個肚兜就不見了,偏偏沈野就找上門來跟他打了一架。
他越想越不對勁。
“媽,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跟盛辭沒關係。”
盛辭敏看他的眼神更起火:“你還想替他開脫?你們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好到你都心甘情願把家產拱手讓他!”
盛旻東立馬辯解:“我跟他關係不好,”他最討厭盛辭!
“我隻是覺得,這件事可能是另有隱情”他握緊拳頭,越發篤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什麼隱情?”
“我懷疑是沈野算計我。”他肯定的語氣,不隻是懷疑這麼簡單,“他向來跟我關係不好,他之前談的一個方案,被我攪黃了,我懷疑他在報複我。”
沈野那麼壞的人,一定是想讓他一無所有。
沈野簡直跟笑話他的沈聿琛一樣壞,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的話,也並無道理,盛辭敏稍稍有些猶豫,扶額思索片刻,覺得蹊蹺頗多。
片刻,她得出結論:“莫非是沈野跟盛辭聯手了?”
盛旻東起身,一拍掌,完全讚同:“對!肯定就是這樣,盛辭一個人也不會前後想到這麼多計謀,肯定是找沈野幫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