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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喂,我就敢把你的嘴縫上,你信不信?”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遮住身後的光,把她瓷白的臉籠罩在陰影中。
顧簡就是那種不信邪的人,單手抓下抵在額頭的手指,勾著他的脖子墊著腳尖湊上去。
她有什麼不敢喂,顧簡可從來都沒怕過事。
她的舌尖帶著點甜在他齒間掃過,然後一瞬鬆開他,笑眼吟吟地看著他。
“要縫我的嘴嗎?要不然我倆進了屋,關上門縫?”
陸修嶼有些惱怒,明明心裏憋著一團火,卻又被她撩撥的火勢反向蔓延,燒不到她,反而往自己身上焚。
他頂頂了後槽牙,攔腰把人扛起往房間裏走。
陸語韓路過客廳看到,不由得震驚了一雙眼。
想當初這顧簡女扮男裝,把陸家那麼多人耍得團團轉,尤其是把她也耍了一通,現在轉眼就跟一個男人在這裏沒羞沒臊。
“不知羞恥的女人!”她不由得跺了跺腳,小聲咒罵。
“小丫頭年紀不大,心腸倒挺毒”陸墨姝穿著流蘇長裙挽著披肩從她身旁走過。
成熟女人該有的韻味氣質和性感嬌媚,陸墨姝都有,站在陸語韓這個滿身嬌貴氣的大小姐麵前,身份高低立馬就顯現出來。
她滿眼都是厭惡,卻還是要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姑姑,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不懂就回去問你媽,你媽心眼兒最多,她都懂。”
端的是名媛的架子,但這一張嘴,卻比毒舌都毒。
陸語韓幾乎咬破了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最後裝模作樣哭哭啼啼地回了房間。
“一個個都是戲比天大的人,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陸墨姝冷哼一聲,端了一杯酒在窗台一個人酌飲起來。
陸家的小輩結婚的,要離婚的都有,就她眼看都要三十,還沒點著落。
她倒不是不急,隻是知道自己等的那個人,再怎麼心急也等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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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嶼把肩上的人丟到床上,浴袍的一角被掀起,露出她玉白的一條腿,嬌媚不自知。
“顧簡,我們約法三章。”他脫下外套蓋在她臉上,扯掉束縛感極強的領帶,釋放渾身的燥熱。
床上的人隻感覺身旁有軟軟的凹陷,然後一隻手按住她準備拿掉衣服的手。
“就蓋著臉說話,我一看你就忍不住想要,罵你。”
顧簡有些喘不上氣,拍了拍他的手腕,“把我捂死的話,你就隻能跟鬼約法三章。”
陸修嶼不理會她,單身撐在她身側,“第一,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我不說的事情你不能做,我說的事情你必須做。”
簡而言之,他是主,顧簡是仆。
“第二件事,身為有夫之婦,對其他男人要避而遠之,我這個人有一個習慣,不喜歡跟別人共享東西。”
他說的是東西,而不是妻子。
顧簡有些不爽,憋著一口氣等他說完。
“最後一件事情,不要對我有太多的非分之想,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終於熬到他說完把手拿開,顧簡掀開外套透了一口氣,躺著看他。
“就這些?”
“暫時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