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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自以為自己穩操勝券,但他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有著跟許慎之一樣嗜茶如命的愛好,把陸修嶼他們關起來之後,他就已經提前飲茶慶祝了。
一杯上好的古井剛剛沏好,還沒來得及品,一把刀就直截了當的飛了過來。
砰地一聲,杯子四分五裂,剛泡好的茶就這樣沒了。
祭司一躍而起,掏出腰間的槍對準門外。
但進來的人速度卻快得像一陣風,幾乎是一個閃身來到他麵前,抓著他的手腕把槍奪了過去。
下一秒就槍口抵在他的額間。
“洛白在哪兒?”
盛辭一手反擰住祭司的雙手,另一隻手的手指已經扣動了扳手。
祭司無所畏懼地放聲大笑:“你開槍呀,反正你也打不死我,再過一分鍾就會有人進來,把你殺掉。”
挨一槍,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因為他有超強的自愈能力,不過是流點血,受點罪而已。
可他有一件事算錯了。
一分鍾之後,確實有人進來,但不是祭司的人,全都是盛辭事先安排好的人。
祭司的臉色變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他們在哪?”
這一次,祭司的語氣稍稍有些妥協,稱自己願意帶他們去。
一行人在祭司的帶領下進了一個叫做魔羯灣的地方。
一座化工廠赫然出現在眼前。
盛辭剛一踏進工廠的門,裏麵就出來幾十個手持槍械的人,把他們團團圍住。
祭司放聲大笑,推開盛辭大步往裏走,坐到老板椅上,大腿翹二腿看著被拿下一群人。
化工廠裏麵都是高科技設施,像極了科幻片裏的科學基地。
但是仔細看去,裏麵擺的都是各種各樣的重武器。
這裏就是撒旦組織的老巢,除了這表麵的一層,地下還有許多層。
從上而下,裏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祭司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扶手:“你要問那個洛白啊?他這會兒應該死了吧。你要是有命能從這裏走出去,或許還能替他收個屍。”
摩羯灣在紅三角中部,但關陸修嶼和顧簡的地方,是在西南處的一個亂葬崗被廢棄的地窖。
現在水或許已經沒到了他們的頭頂。
也或許他們試圖逃出去,然後被活活炸死。
總之這一次他必死無疑。
祭司自以為已經全部得手,但麵前的人忽然笑了出來。
是那種放鬆又毫無負擔的笑。
盛辭莫名其妙的發笑,不由得讓他起了疑心。
他坐起身子,厲聲質問:“你笑什麼?”
“笑你愚蠢”
顧簡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陸修嶼提著兩個黑色的保險箱緊隨其後。
柳白和汪承也帶著人從大門口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所有局勢忽然就掉了個方向,打了祭司一個措手不及。
“就你一個冒牌貨,還以為自己運籌帷幄嗎?”
顧簡用槍敲了敲祭司的腦袋,不甘示弱地祭司正準備坐起身反扛,又被顧簡按著肩膀坐下。
“你先別著急,你看看二爺手裏提的是什麼?”
祭司的目光移到陸修嶼的手上,那兩個保險箱好眼熟,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