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長的雙目興致盎然,盧修斯一把抱起納西莎,在她驚呼的瞬間,輕慢而有力地把她放在了大床中央。
“盧修斯,那個……我忽然想起了,我今天不方便,我看我還是……改天、改天……”一被盧修斯放在床上,納西莎就手腳並用地朝床下爬去。開玩笑,她異想天開想玩,是吃定了盧修斯不會忍心那樣對她的,要是盧修斯有心想玩點兒高級的,納西莎哭了一張臉,還有她活的地方嗎?
“都到這個時候了,茜茜你還不死心嗎?”好笑地抿了抿唇,盧修斯傾身壓住納西莎的身體,冷灰色的眼眸溫和而輕柔,隱隱帶著不容反抗的強勢和魄力。伸手解開納西莎的衣袍,盧修斯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歎息,用力抱住了目光躲閃不斷反抗的納西莎,“事到臨頭,我可不允許你中途退場。”
他定定看著麵帶懼色後悔不迭的納西莎,拍拍她的肩膀,低聲道:“剛才是騙你的,我不會勉強女人怎樣的。”送到嘴邊的美味他不會白白放過,但要是真的在茜茜身上用上那些道具,不用茜茜大叫著說反對,他自己估計已經吃醋得不行了吧。
聽完盧修斯的承諾,納西莎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早說嘛,害我嚇一大跳……”偷雞不著蝕把米,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可不是她想幹的。
盧修斯盯著放鬆下來不再掙紮反抗的納西莎,臉上突然浮出了一個莫測的微笑,“那麼,我們是不是該繼續了?”說了這麼久廢話,天都快要亮了。現在,還是做正事地要緊!
“啊——你怎麼搞偷襲!”身上的衣服突然被人退了個精光,納西莎戒備地交叉著手臂護住胸,半羞半怒地嗔怪道。她都還沒做好準備呢,盧修斯怎麼來突然襲擊!
“**苦短,茜茜,你能不能不要再廢話下去了……”盧修斯無力扶額,覺得自己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他自認自己的自製力在同齡人中算是絕佳的,但麵對美人在懷還隻能看不能吃,他真的是想狠狠占有她讓這隻調皮的小蛇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放縱她,包容她,不代表可以蓋棉被傳聊天放著美味不享用!!!
於是,不再廢話,直接提槍上陣,三下五除二就讓掛著曖昧帷幔的大床上傳出令人害羞臉紅的嬌聲呻吟。
“盧修斯,你放開……別、別!不要啊!……”幾聲掙紮未果的慘叫後,納西莎淚眼朦朧地望著用絲帶綁住自己的手的男人,委委屈屈地哭聲痛訴,“你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不用道具的!”
身體上方正勤於耕耘的男人,好不容易分出神來看看她,呼出一口濁氣,撐著半邊身子笑意盈盈地道,“偶爾加點兒小情趣還是不錯的,而且從你身上拿下來的東西,應該不算在道具行列吧。”
納西莎無言以對,閉上眼睛,緩緩別開了臉。半晌兒,有求必應室裏爆發出一記清脆的咆哮聲,“盧修斯你這個披著孔雀皮的腹黑狼!!!”
那聲音之洪亮,讓碰巧經過走廊的洛麗絲夫人全身炸毛,“喵——”地一聲發出長嘯,夾著尾巴匆匆逃走了。
房間裏,擔心會被外界聽到的盧修斯,百般無奈之餘又施了個靜音咒,之後才輕輕抱起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小未婚妻,視若珍寶地小心抱在了懷中,輕柔萬分地用手給她做著按摩。
好吧,他剛剛確實有點兒過分,但也不能全怪他不是?誰讓茜茜拿出那麼一大堆東西讓他產生懷疑的,如果不用這種方式發泄發泄,他懷疑他會因為莫須有的吃醋爆發出來。
“好了,不要哭了,我道歉好不好?你不要再哭了……”像哄小孩子一樣柔聲安撫著懷裏讓他頭疼不已的小未婚妻,從未有過跟小孩子相處的經曆的馬爾福大少爺,剛經曆過一場意猶未盡的情事後,麵臨了人生再一次的巨大考驗,“你想讓我怎麼樣?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茜茜,拜托你不要再哭了。”
馬爾福大少爺已經是哭著一張臉了,這世上還會有比他更悲慘的人嗎?明明是兩情相悅,他的小未婚妻卻在床上哭得慘兮兮的,這話傳出去他盧修斯??馬爾福也不用活了,父親大人估計會直接送他一句話“這麼不中用,才不是馬爾福家的後代”,然後把他踢出家去。
終於,他的寶貝未婚妻在假聲哽咽了半天後,緩緩緩緩地抬起頭看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可憐兮兮地開口問,“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盧修斯盡管心覺有詐,但能讓茜茜不哭,即使有陷阱他還是乖乖跳下去了。
“恩!”堅定地點了點頭,剛說完就覺得有些後悔。
“很好。”納西莎臉上的表情登時一換,嘿嘿嘿嘿笑得盧修斯毛骨悚然,在刻意為了情調營造出來的橙色燈光中,納西莎從盧修斯的懷抱中跳脫出來,優雅地一挑眉毛,頗有女王氣質地邪笑道,“美人兒,你說話要言而有信,今晚,就好好地乖乖躺著讓我調/教吧!”
“咳!”盧修斯驚悚地望著宛如被魔鬼附身的未婚妻,險些被自己因驚訝過度咳嗽不斷的口水嗆死,“茜茜,你該不會來真的吧?那……真的會死人啊。”
盧修斯看著納西莎手中的道具,困難地吞咽了下口水,忽然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怎麼會……”納西莎嬌媚地一笑,主動湊到盧修斯身邊擁住他,低聲在他耳邊喃喃了句什麼,趁盧修斯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將銅環套在盧修斯的某處,線條優美的大腿跨坐在他身上,捂著嘴嬌聲笑了幾句,眼波流轉,細微處呈現無限風情。
“親愛的,你那晚可是把我折騰得好慘,今天你也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呢,我這麼個弱女子,你怎麼下得了這種狠心……”虛情假意地抹了把眼淚,納西莎看似無意實則有心地在盧修斯的某個特殊部位用力一握,眉眼彎彎咬牙切齒地說,“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我身為女子,所以隻要有十天就足夠了。”
說完,對著盧修斯因為刺激向上弓起的胸膛輕輕一推,納西莎竭力遏製住自己激動不已的心情,奸邪狡詐地嘿嘿笑著,手指輕輕劃過盧修斯身上每一寸肌膚,感覺著身下盧修斯的呼吸越來越熾熱越來越沉重,陰謀得逞似的勾起唇角,那幾乎泛出光芒來的粉嫩臉頰讓盧修斯恨不得直接按倒她讓她拚命喘息。
這個小女人,如果不是他身體被困,他絕對、他絕對……!
這一夜,盧修斯在極度的歡愉和痛苦之間掙紮,一會兒從天堂落入了地獄,一會兒從地麵拋上了雲端。一夜過後,十七歲的少年明白了一件事,女人……是不好惹的,尤其是這種外表美麗大方實則記仇小氣到極點的女人,他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這種女人了,惹不起他也躲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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