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前後夾功險勢的夕以喬,後麵一群,前麵一個,當然是該選擇繼續向前奔跑逃亡。
但前麵這一個,那無形殺傷力,卻遠遠比身後一群還要狠厲一萬倍。
對!
突然。
一個瘋狂無比的念頭,在夕以喬腦海一閃而過。
她咬了咬唇,把心一橫,決定賭一把。
任由夕寶貝掛在自己身上,伸出手緊抓住男人的手臂,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一雙無助美眸,向男人拋了個求救眼神:“大帥哥,救命,好人有好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同時。
夕以喬心裏魔怔一般,不停默念祈禱。
求求你了,大帥哥,求求你了,大帥哥……
男人俊眸鎖定這個自來熟女人,眼底的陰魅,狠戾色彩有所緩和,好看唇角勾了勾,饒有意思問:“怎麼救?”
低沉而悅耳的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的質感,絲絲入扣,動人心魄。
這時,跑得氣喘籲籲的老淫蟲已經逼近夕以喬,如臨大敵的氣勢,她不慌不驚。
心裏揣摩著,男人剛剛那一句“怎麼救?”
他不直接說拒絕。
就當他是答應了。
夕以喬反手挽上男人的手臂,舉止親密無間。
眼神淡定鎖死老淫蟲這張惡心的臉,高調宣布:“這是我男人,我孩子的爸,你敢就來呀?”
完全恬不知恥到自輕自賤的狗血謊言響起。
被夕以喬挽著的男人,好看嘴畔勾起撲朔迷離的弧度。
這個女人。
有趣!
竟敢在他老虎嘴邊拔毛。
夕以喬眸光餘光不經意瞥到,男人嘴畔這抹高深莫測的弧度。
一顆心立即懸到嗓子眼。
怎麼辦,這男人什麼意思?
該不會下一秒將她一手甩開?
侮辱她,你也配當我的女人?
將她交給老淫蟲,任由宰割?
在夕以喬腦補著各種可能發生的後果之際。
男人一道如同刀刃的冷眸掃向老淫蟲,還未開口吐出隻言片語。
老淫蟲看清楚近在眼前,這個矜貴無比的男人真容後。
立即,顫栗著身體和牙關求饒:“冷總,對不起,有所冒犯請您高抬貴手。”
沒出息的求饒,還未傳達進男人的耳朵。
老淫蟲立即領著一群保鏢,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神馬情況?
夕以喬擰緊眉心,伸手撓著滿是問號的腦袋。
老淫蟲為什麼這麼怕這個男人?
於是,她微微側臉,仰視男人這張帥得無與倫比的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