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就是想幫你。”

“那女孩那麼矜持,你隻要睡一次就能拿下。”

“感情都是從床上來了的。”

“大哥,你應該珍惜機會。”

……

“住嘴!”錦薄涼臉色非常難看,如鷹一般犀利的眸光瞪著他們幾個人,怒斥道:“給我滾出去,操場五十圈,三百俯臥撐。少一個,全部重來!”

“握草,三百?五十圈?”

幾個人兄弟麵麵相覷,心涼了半截。

“四百俯臥撐!”見著他們一動不動,錦薄涼又嗬斥一聲。

這一次,幾個兄弟們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誰也不敢逗留在客廳內。

錦薄涼氣急敗壞,走到門口將大門關上,站在客廳裏,聽著臥室裏的動靜,擔心蘇曉會出事。

擔心?

嗬嗬,曾幾何時,他錦薄涼會擔心一個人?

這……似乎是他不應該有的情緒。

房間內,蘇曉坐在浴室的浴缸裏,浸泡在冷水中,降著體溫,緩解身體的燥熱感。

她不知道泡了多久的冷水,可還是很難受,隻能一直浸泡著。

許是被痛苦折磨的疲憊不堪,蘇曉躺著躺著隻覺得身體疲倦不已,眼皮兒耷拉了下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翌日。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蘇曉睜開眼眸,打量著陌生的環境,腦子一瞬間的宕機狀態,隨後就想起了所在的環境和地方。

噌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一看,身上換了一身衣服。

是男士的背心,和寬鬆的褲子,根本就不是她的衣服?!

蘇曉費勁腦汁的去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記憶停留在她進了浴室之後,而後就……模模糊糊的記得錦薄涼衝進了浴室。

而她體內的藥效已然發作到她無法克製的巔峰狀態,所以直接摟著錦薄涼……

後麵的事情蘇曉不敢再去想。

倚靠在床頭上,雙手焦躁的揉了揉頭發,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吱呀——

房間門推開。

蘇曉心頭一驚,猛然拉著被褥裹著身子,驚恐萬狀的望著來人,“你來做什麼?出去,滾出去!”她情緒波動有些大,似乎根本不想看見錦薄涼。

因為錦薄涼的出現隻會讓她想到昨天晚上她的不堪與放浪形骸。

她是愛著厲銘寒的,但是現在卻做了對不起厲銘寒的事情,她要怎麼樣才能過了心裏那一關?

蘇曉不知道,隻是心……真的很痛。

錦薄涼站在門口,感受著她的情緒波動,有些心疼。

關上了門,他朝著蘇曉走了過去。

可他每靠近一步,蘇曉就會往後挪了挪,一直挪到牆角處,退不可退,才戰戰兢兢的望著他,儼然像是一直受了驚的兔子。

“你走,走開,走開!”蘇曉瞳眸染上紅絲,神色難看至極。

錦薄涼站在臥室正中央,沉默一瞬,開口說道:“我來,是想告訴你。昨天,我沒有對你做什麼。”

沒有對她做什麼?那衣服是怎麼回事?

她顯然不相信。

是男人,哪兒有不偷腥的?

況且還是錦薄涼這種毫無節操和下限的男人。

“我對你不感興趣。”說完,他轉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