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景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笑容邪魅,“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伊森……他對女人從來不感興趣。他真正喜歡的人是厲銘寒,哈哈,不然,你以為這麼久以來,你跟他在一起,他為什麼不碰你?”
那笑,猙獰中透著些許淒涼。
蘇曉驀然想起寧家人的死,想起當初程昱給她看的那些驚人的視頻。
這一刻,蘇曉才明白。
陸逸景被淩虐,不僅僅跟寧溪的哥哥和父親有關係。
或許,他也被伊森欺負過,玩弄過。
隻不過跟寧家相比,伊森是陸逸景永遠弄不過的人,所以才甘心做他身邊的一條忠犬。
一條表麵臣服,內心躁動不安的‘忠犬’!
“逸景哥,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曉渾身燥熱不堪,難受的猶如千萬隻螞蟻啃齧一般,欲生欲死。
熱的不停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瀕臨崩潰的邊緣。
“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陸逸景忽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閑庭信步的走到了蘇曉的身邊,一手撐在門板上,一手挑起了蘇曉的下巴,“因為你是蘇曉,因為你是厲銘寒的女人。”
那模樣,落入蘇曉的眼中,當真嚇壞了她。
戰戰兢兢的咽了咽口水,忽然覺得百般無奈,身處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境地。
她幾乎看見了絕望。
“逸景哥,我知道這麼多年你受盡了委屈,可寧家人已經死了。這件事情不應該告一段落了嗎?”
“哈哈哈哈……”
房間裏忽然爆出了一聲狂獰的笑聲,“告一段落?蘇曉,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嗯?”
他大掌卡主蘇曉的下巴,眼眸微眯,眼底蓄滿了戾氣,“這是噩夢,永遠無法忘記的噩夢。都是拜你和厲銘寒所賜,如果不是厲銘寒,我怎麼可能成為寧家的玩偶?”
陸逸景雙眸瞪大,表情猙獰駭人,猶如瘋癲的精神病患者,揮舞著雙手,說道:“你可知道我被寧家三個人,以及伊森玩弄之時的樣子?你們誰也想不到,誰也感受不到。那種苦,將一輩子無法抹去。”
說著,他猛地身後卡主了蘇曉的脖頸,蓄足了力道:“都是厲銘寒,厲銘寒!是他讓我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我告訴你,這輩子,我跟厲銘寒不共戴天!他不是喜歡你嗎,我現在就要讓他看看,他的女人被玩的時候,他痛不痛苦。嗬嗬嗬……”
“咳咳……”
被他死死的卡主脖頸,蘇曉無法呼吸,憋得麵色漲紅,渾身無力。
但聽著陸逸景要給厲銘寒打電話,蘇曉驚了。
渾身燥熱感都消退了不少,難受的幾乎要抓狂了似得。
“咳咳……逸景……逸景哥,不可以……不可以……”蘇曉搖頭如搗蒜,身陷囹圄之境,她近乎絕望。
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陸逸景給厲銘寒打電話。
“放開!”
她一聲怒吼,抬腳對著陸逸景踹了過去,將他踢開了。
脖頸得到了喘、息,蘇曉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慎嗆到了自己,又一陣瘋狂的咳嗽。
整個人跌坐在地,半天都沒有緩過勁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