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帶著麵具,沒人認得出來,想怎麼玩都行。
程曳語定睛看著舞池裏瘋狂搖擺的男女,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澤。
這時,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款款而來,他朝著程曳語伸出了手:“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低沉磁性的嗓音好聽極了,仿佛有蠱惑人心的魔力。
程曳語看著那隻好看的手出神,真是特別修長好看的手。
宋曉月用手肘戳了戳程曳語,在她耳邊慫恿:“去啊!去跳舞!”
程曳語咬了咬嘴唇,好像費了大力氣才下定決心似的,終於搭上了男人的手。這隻手看著很瘦,實際上接觸起來卻覺得很寬厚。
男人拉著程曳語進了舞池。
“小姐,你開心嗎?”男人勾著程曳語的腰問。
“嗯,明天我就要——”程曳語話說一半,突然停住了。
“就要什麼?”男人追問。
“沒什麼,明天開始,我就要日夜相對一個我不喜歡的人了。”程曳語勾唇輕笑。
“那小姐還真是不幸。”男人輕笑,卻在拉著程曳語轉圈的時候,眼露寒芒的盯著程曳語的後背,在程曳語轉回來,又麵對他的時候,他眼裏的寒芒又收斂的幹幹淨淨。
一曲結束,男人側耳在程曳語耳邊說:“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能消除你鬱悶的心情。”
“啊?”程曳語發愣了一下,就被對方大步流星的拉著手拖走了。
舞池外看著的宋曉月整個人都驚了驚:我去!那好像是廁所的方向,叫她來嗨皮,她竟然玩的這麼開?
不過也好!憑什麼給那個強|暴她的毀容男守貞|潔。宋曉月揚起杯子,喝了一口紅酒,決定放縱程曳語尋開心。
程曳語被一路拉著走,男人的大長腿跨出的步子大,一步頂她兩步,她走著走著就跟不上了,氣喘籲籲。
等她再一抬頭,人已經被拉進了廁所的隔斷間。
傻子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你要幹什麼?”程曳語慌張的盯著對方:“先生,我想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噓……”男人靠近程曳語,狹小的隔斷間裏,他的身體幾乎緊緊的貼著程曳語。
程曳語慌張的伸手去拉門把手,迫切的想要出去,卻被男人抓住雙手舉過頭頂按在了隔斷間上,男人側頭,在程曳語耳邊吹著氣,灼熱的氣息燙紅了程曳語的耳朵:“裝什麼清純,剛才不是和我玩的很開心嗎?廁所都進來了,要是不做點什麼,不是很可惜嗎?我親愛的未婚妻……”
男人話落,程曳語整個人怔楞的抬頭,她望向男人麵具下的麵孔,那雙眼睛瞬間變得冷酷寒冽。
親、親愛的未婚妻?
他是……
“莫西霆?”程曳語詫異出聲。
莫西霆冷笑:“怎麼沒想到吧?結婚前夕跑出來給我戴綠帽子,約炮約到自己明天的準新郎,我的未婚妻運氣還真是好……”
莫西霆嘲諷的語氣讓程曳語倍感屈辱,她眼眸蓄滿淚水,卻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她看著莫西霆深吸一口氣,吸了吸鼻子,反駁道:“我是出來散心不假,但是我沒有要約炮,也沒有要給你戴綠帽子,你把我強行拉來,然後又誣陷我,你這連釣魚執法都算不上,你這是強行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