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來了這麼些牛鬼蛇神又突然的聚在了一起,擾了自己的興致。本來他就十分的不爽,再加上剛剛麵前這個瘋女人的瘋言瘋語,他十分不友好的給了一個輕蔑的眼神。
宋曉月這個人向來就是個十分容易衝動的人,原本剛剛泄掉的勇氣,在莫西霆的這個輕蔑眼神的刺激下,達到了空前絕後的狀態。
隻見她義憤填膺的上前,擺出一副準備擼起袖子大幹一番的樣子。
“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宋曉月已經準備豁出去了,所以也不是那麼怕莫西霆了。
“動手之前可以想一想,這麼做的後果。”莫西霆警告道:“程曳語不管怎麼說都是我莫家的人,如果你想讓她難做的話,盡管試試!”
“你!哼!我不和你這種不講道理的人說話。”宋曉月也不是沒有頭腦的人,為了不給好友添麻煩,隻得退一步海闊天空。
程曳語看到好友對自己的維護,冰冷的內息感受到了一絲溫暖,為了不波及到宋曉月的安危,程曳語不得不出言道:“莫西霆,你不要太過了,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別殃及無辜。”
“小語,你終於肯說話了,嚇死我了。”宋曉月看到好友為自己出頭,心裏的石頭終於放下了一半。
就在房間內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房間南麵的玻璃突然被打碎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房間內的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窗戶的方向。
莫西霆不可置信的看著從窗戶外麵跳進來的顧祁山,再回頭惡狠狠的盯著程曳語,他覺得,不是這個自己瘋了,就是顧祁山瘋了。
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一個重度恐高症患者,為了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幹的女人,不顧自己的安慰,克服多年未克服的恐懼,不惜翻牆砸窗,也要鋌而走險。
而更加諷刺的卻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整個自己名義上的妻子,顧祁山名義上的嫂子。
莫西霆的嘴角溢出一絲冷笑:“嗬……顧祁山,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啊!”
顧祁山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毫不示弱的對著自己的表哥說道:“我看瘋的人是你,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你不覺得你自己卑鄙無恥嗎?連強迫女人這種事情都幹的出來,你還是不是人?”
顧祁山一想到昨晚躺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的心上人,今天就被莫西霆不管不顧的強上了,心裏氣不打一處來。剛才瞥到一眼小語的眼睛,又紅又腫,浴袍裏麵的衣服也是淩亂不堪的,他心裏不免有升起一絲嫉妒和不甘。
顧祁山想到程曳語剛剛的無助和委屈,心底一陣懊惱,為什麼想要珍惜的人沒有資格,而擁有資格的人卻這麼好不珍惜。
莫西霆看著從來不與自己作對的表弟,如今卻展現出一副保護者的姿態,可笑的是,保護的人卻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這無比諷刺的一幕終於把他給氣笑了。
“我勸你們都搞搞清楚,誰才是名正言順的。”莫西霆冷眼掃視著宋曉月和顧祁山,嘲笑著他們的自不量力。
突然他頭一轉,將眼神投向一直在邊上不言不語的程曳語,“還是你厲害,男女通吃,這一個個都這麼向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