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唔!”
楊月淺的質問還沒出口,便被來人封住了唇。
熟悉的清冽氣息撲麵而來,將她團團裹在了牆壁和來人中間。
又是燕以清!
混蛋!
為什麼每次都要用這樣的方式和她招呼?!
楊月淺心底的無名火猛的鑽了出來,燎原之火迅猛的填滿了心間。
隻是,她還沒有行動,雙手便被控住,整個人被壓製得一動不能動,而燕以清靈活的舌也迅速的撬開了她來不及關上的牙關,恣意的攻城掠地。
“混”
楊月淺雙頰如火,後仰著想避開他的吻,誰知,卻讓他吻得更深。
無奈之下,她隻好抵舌去推他,豈料,他的舌卻靈活的纏了上來,反而挾了她的回去,糾纏吮咂。
氣息倏然紊亂,雙腿竟莫名其妙的沒了力氣,渾身發軟。
該死!
楊月淺急喘了一聲,趁著最後一絲清明,張嘴咬住了他的唇,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
燕以清動了動,這才收斂了些。
就在他要退之際,她卻纏了上來,香舌裹著一枚小小的東西,直抵他的小舌邊。
“!”燕以清一驚,卻下意識的咽了下去。
楊月淺得逞,迅速撤退,抬手戳在了他的心口,氣息還有些急促。
“你給我吃的什麼?”燕以清皺眉,還沒來得抓住他,整個人已然乏力。
“你說呢?”楊月淺的手指稍一用力。
他便軟軟的往後倒去。
楊月淺皺了皺眉,迅速伸手將他抱住,扔到了一邊的木椅上,轉身出了淨室,將葫內天地裏的布條弄了出來。
那些布條在葫內天地存放的久了,已經被淨化,雖然不幹淨,卻也沒了毒性。
燕以清無奈的癱坐著,看著她並沒有聲張便去而複返,幹脆放鬆下來,含著笑看著她。
楊月淺冷著俏臉,用布條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這才轉到了他麵前幾尺遠的地方,冷冷的看著他:“你想死?”
“你舍不得。”燕以清笑得很欠揍。
“你可以試試我舍不舍得。”楊月淺撇嘴。
隻是,她原本就紅紅的唇被他這一折騰,此時,微微的腫著,顯得更加的紅豔誘人。
燕以清眸光一凝,幽幽的看了她的唇一眼。
“堂堂侯爺,成天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卑鄙事兒,不覺得丟臉嗎?”楊月淺心頭的火還在亂拱,語氣冰冷。
上一次,她念在他救了她,不和他計較。
這一次,他卻得寸進尺,偷進她這淨室,做了那梁上君子。
要是方才她沒有察覺,他是不是就躲在上頭看她洗澡了?
簡直是敗類!
“小淺兒。”燕以清無奈的搖頭,“你忘記了,你說過今兒來還我的,我也說過,你不來,我便來月華居討債。”
“”楊月淺一愣,猛然想起那個不算約定的約定,臉色更冷。
“想起來了?”燕以清挑眉。
“這就是你調戲民女的理由?”楊月淺哼了一聲。
“當然不是。”燕以清歎了口氣。
“那是什麼?”楊月淺皺眉盯著他,“最好說老實話,否則,我就把你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