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卻一把甩開她,冷哼一聲說:小雜碎,人家法律說了,拐賣成年人口未遂,可不算犯法,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出來了吧?!你倒好,出來沒兩天,竟然還偷人家東西,看我這回不治死你!
聽到這話,我連呼吸都困難了,這就是生養我的父親啊,他的心,到底還能黑到什麼程度?!
“少廢話,說說你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旁的劉主任,鐵麵無私地盯著我們問。
“他是個勞·改犯,坐了五年牢,前天才剛刑滿釋放。”父親眯著眼,一副要置我於死地的樣子。
“這位大叔,他到底犯了什麼事?五年刑期可不短啊?”後麵的宋吉,眯著眼睛,無比詭異地笑問。
父親再次冷哼:他年紀輕輕不學好,剛滿18歲,就去攔路搶劫,還把人打成了重傷!
那一刻,蘇彩定住了,身子輕輕晃了兩下,幾欲摔倒。
宋吉卻立刻見縫插針說:蘇彩,我記得你母親,當年就是被搶劫犯殺害的吧?真是可笑,你現在竟然,這麼努力去維護一個搶劫犯!
聽到這話,蘇彩的腦袋一點一點,很用力地朝我轉來;泛白的嘴唇,輕輕張口說: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不是搶劫犯,你從來沒犯過罪;你說,說實話!!!
我“噗嗤”一下就笑了,笑這世間的荒誕,笑眼前這些人的嘴臉;真的是世間百態、無奇不有!
人生最悲哀的事,莫過於骨肉相殘、戀人反目;可今天,我竟然都遇到了!
猛然間,那些曾經的回憶,如潮水般襲上心頭。
小時候,父母、哥哥打我,我不敢反抗。
後來,他們汙蔑我坐牢,在法庭上,我依舊不敢反抗。
今天,這些人,他們把我逼上了絕路,難道我還要繼續沉默嗎?
陳默,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大師傅說過,我的命運,隻有依靠反抗,不停的反抗,拿命去反抗,才能徹底改變。
我想改變,做夢都想;所以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真的以為能贏得了我嗎?人渣再多,那也是人渣!
我苦苦地咬著牙,抬起頭說:爸媽,你們就那麼恨我這個,親生的骨肉嗎?難道非要把我置於死地,才甘心嗎?”
轉過身,我又看向這個宋家所謂的“傳人”,說:你說方子是你的,好,咱們可以比一比,如果我的用料、效率和流程,跟你的“將軍灰”完全不同,你該怎麼辦?
他咬牙冷哼道:如果你的路數不同,還能染出將軍灰,自然算我輸!
“隻是認輸?”我冷冷地盯著他,擲地有聲道:如果你輸了,自此以後,宋家的“將軍灰”專利,隻歸我陳默一人獨有!如果我輸,任憑各位處置!敢賭嗎?
看我氣勢洶洶的架勢,宋吉瞬間倉皇了起來;可當他把目光,轉向蘇彩的時候,又立刻咬牙說:好,我跟你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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