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瑞都想伸手去抓卻一下跌落在地:“師父,難道真的放棄徒兒了嗎?”
夜妤看了看勸道:“主子沒說趕你走便還是認你這個徒弟的。”
“可是……師父一定很失望吧……”常瑞十分自責。
他年紀輕輕就成了夕照國第一煉藥師,他也曾自信滿滿,他也曾經為了自己身上的煉藥天賦而驕傲,可是師父第一次給他的課業他就弄的這樣糟糕,其實自己很差勁吧……
別說師父,他也對自己失望,惱恨極了!
夜妤看他這般隻得又多說了一句:“問題不在你,主子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
常瑞抬頭去看她,夜妤輕輕點頭:“你好好休息。”隨後快速離開了。
揣測主子心意本就是禁忌,她可不敢多留,更不敢多說一句。
常瑞懂了,他是要趕緊恢複體力,才好去師父麵前請罪,無論師父因何生氣他沒有完成課業是事實——
涼依晗剛剛從常瑞那回去,宸宇卿就找了過來,一副激動的神情:“依晗,你快去過去看看,辭辛他醒了!”
說著就過來拉扯涼依晗,結果就得了涼依晗一記冷眼……
給宸宇卿嚇得趕緊鬆開手。
涼依晗坐在那沒動:“人醒了你就去找藥師,出了雲汐樓左拐就有一家藥鋪,若是沒有銀子就去找夜妤拿,我還不至於吝嗇那點醫藥費。”
宸宇卿扁扁嘴道:“那個藥師有你厲害啊,那不是瞎折騰嘛?”
涼依晗冷聲道:“我是毒師,不是藥師,更不是你們這群人的專用藥師!”
她問他:“你就不怕我手上沾了毒藥,要了人命?”
說完還嘀咕了一句:“一個兩個都來找我救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啊?”宸宇卿沒聽明白:“都誰讓你救人了?依晗你今天可不太對勁啊?”
涼依晗看他一眼,沒理。
宸宇卿又湊過來問道:“你平時一向性子冷淡,可今日我怎麼瞅著是一肚子火呢?該不會是離哥惹了你就自己跑了,留下我們給你撒氣吧,哎,要真是如此你們兩個可就太不地道了吧?”
涼依晗冷冷地盯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
“不是啊?”宸宇卿就琢磨著問:“那是不是因為離哥走了想他想的心神不寧,所以才這般暴躁的啊,不是吧,他可才剛剛離開啊,要不要宇哥幫你去追回來啊?”
涼依晗回頭,盯著他突然笑了:“宸宇卿,說完了嗎?”
看到這涼依晗邪乎乎的笑,宸宇卿瞬間嚇收起來他的嬉皮笑臉:“說,說完了。”
“那就好。”涼依晗仍舊笑的‘柔和’:“既然說完了,那就滾吧,在多說一句廢話你的嘴巴就該永久歇著了。”
宸宇卿瞬間縮了縮脖子,訕訕笑道:“明白,我這就滾哈!”
話說完一溜煙跑了……
涼依晗就琢磨著啊這獨孤皇族遲遲沒有大動作,看來是得需要想想辦法了……
第二天一早,常國公染上冠花,重病不治,常家幾個公子也同樣未能幸免的消息就傳了出來。
據可靠消息稱常國公府上下均染疫病,即將成為一座死府!
據說常國公府一出事,宣炎王府孤立無援,宣炎王直接嚇破了膽,如今躲在王府裏已經閉門不出了……
梁家家主梁軾下了早朝直接帶著幾個大臣去了太後的壽康宮。
“太後姐姐,此次機會千載難逢啊。”
太後梁嵐想了想:“不可輕舉妄動。”
梁軾急了:“為何不可,眼下常國公府不攻自破,宣炎王府也被嚇破了膽,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梁嵐無奈地盯著他:“軾弟,你可知除了常國公府和宣炎王府還有一方勢力?”
“還有勢力?”梁軾想不明白:“我夕照之國三族鼎力,如今常國公府和宣炎王府已經不足為懼,就連皇帝都掌握在我們手中還能有誰?”
這時候倒是一個大臣有了猜測:“太後娘娘指的可是冷獄宮?”
“不錯。”太後點點頭:“冷獄宮勢力遍布大陸每一個國家,我夕照國也躲不過。”
太後繼續道:“哀家從來不懼夜妤三人,因為他們有他們要守的規矩,可是如今那兩位大人都在玉芙城……”
“那又如何!”梁軾不屑一顧:“我們夕照國自己的國事難不成他們還有參與進來,這也未免太可笑了!”
“哀家知道你這是還惦記著旭兒的事呢,可是哀家要告訴你必須忘了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