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旁邊的常陽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咦，真是看著都疼～
越澤和染梔交換了個眼神，那意思是他們也學會了，於是倆人一人扯一個就往樓梯口哪裏拽——
牛大牛二顯然也意識到了他們的想法，於是趕緊嚎叫求饒，說他們自己下去。
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越澤和染梔一人一腳直接送了下去。
一時間樓下三個人的哀嚎聲不斷，‘哎呦，哎呦～’的聲音此起彼伏。
越澤和染梔趕緊跟下去處理，兩人下樓第一件事就是將他們的嘴巴給塞起來，放在他們在發出聲音吵到自家主子。
做好了這一點，兩人才找繩子去捆人……
樓上，涼依晗看著常陽胳膊上的一道血口子道：“你的武功竟這般差勁？”
常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常瑞趕緊解釋道：“師父，是徒兒不會武功，小陽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涼依晗麵無表情道：“那就是說，你們兩個人也沒弄了一個小土匪了？”
小土匪？
倆人下意識地往樓下看來一眼，就牛大，牛二那大塊頭，可一點都不小啊？
但兩人還是點了點頭：“是～”
話雖如此，可是這畢竟兩個打一個還受了傷，也確實挺丟人的，就這樣兩人的頭垂的更低了……
“休息吧！”
扔下最後三個字，涼依晗直接拉著渃墨離轉身回了房間。
留下常瑞和常陽在原地麵麵相覷，也不知道涼依晗是什麼意思，是生氣了還是？他們似乎摸不清楚頭緒。
最後還想常瑞先道：“先回去吧，三哥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好。”常陽乖巧地點點頭，最後看了涼依晗的房間一眼，這才跟著常瑞回了房間。
熄滅了燭火，躺在床上，涼依晗卻睡不著了。
渃墨離幫她掖了掖被角：“怎麼了，剛才不是還說困了嗎？怎的現在又睡不著了？”
涼依晗往他懷裏靠了靠：“離哥，你說我當初答應帶著他們是不是錯了？”
“嗯？”渃墨離問她：“你是說常瑞和常陽那兩小子？”
“嗯。”涼依晗點頭。
渃墨離不解：“為何這樣問？”
涼依晗說：“我隻是突然發現有時候護不住他們，當初和常家的關係我覺得將他們帶出來曆練曆練也是好的，可是如今我發現他們兩個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今天晚上，你你們一個普普通通地山匪他們便受了傷，那日後呢，我們現在處境並不好，萬一在遇到一次大規模的刺殺，我不求他們能幫什麼忙，就怕到時候他們連自保乃至逃跑的本事都沒有，而到那個時候我也不覺得我們還有多餘的精力保護他們，萬一他們出來了，我該如何給常國公交代……”
渃墨離道：“當時，常國公將他們交給咱我們的時候就是知曉我們身份的，所以他讓他兒子跟著我們這其中的危險他也能預測，既然他自己願意冒險，那麼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出事了也怪不到我們，不是嗎？”
“可是，人是我帶出來的啊。”涼依晗覺得：“我帶的人就應該完好無損地還回去。”
“撲哧——”
渃墨離直接被她這番言論給聽笑了。
涼依晗白了他一眼：“你想什麼？”
渃墨離笑著解釋道：“我隻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晗兒還能發表出這樣一番言論。”
“哼！”涼依晗說：“我隻是覺得堂堂涼依晗聖女若是連自己的徒弟和弟弟都保護不好，傳出去豈不是丟人。”
渃墨離笑著附和道：“是，是，咱們的聖女大人就不幹這種丟人的事！”
其實他何嚐不知道涼依晗的真實想法，若是正常情況下，他們隻會覺得弱肉強食，其一：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負責；其二：就是自己身邊從來不留廢物。
這不止是渃墨離的習慣，也是涼依晗的一貫作風。
而他也知道，如今她能為了常瑞和常陽例外，絕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常國公府，是因為他們和那個人之間或許有所聯係的可能。
自家小姑娘既然嘴硬，他自然也不會揭穿。
他想了想道：“其實看看常昭和常鈳，他們兩個武功底子都是不錯的，那常瑞和常陽與他們二人同父同母，這樣的底子想來也是不會差到哪裏去的，這不也正是你當初看中的嗎？”
涼依晗歎了口氣：“我當然知道他們天賦不差，可是他們以前被常國公在哪玉芙城的一畝三分地保護的太好了，常瑞一定武功也不會，就是個文弱醫者，你說醫就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