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事是仇家幹的,他們肯定會盯著我,我接觸新業主,他們肯定會幹擾。如果我是他們,我肯定會這麼做。”
白雅眼神冰冷,語氣卻平淡,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一樣。
“所以以我的名義來買,可能第一天談好,第二天對方就不願意賣了。隻能用其他人的名義來買。”
說著,白雅的視線集中在了大彪發過來的寫字樓信息上。
“而且這個寫字樓還是物業管理,他們比個人業主更容易被權力影響。”
於龍看了一下鼓樓這寫字樓的資料。
這個寫字樓是統一管理模式,業主買了寫字樓之後,不是自己往外租。
而是統一交給了物業方,由物業方統一向外出租。
甚至如果業主要賣寫字樓,也要通過物業方出售。
城市核心地段的寫字樓,不愁租售,所以物業的要求那是相當的多。
“所以隻能以別人的名義,比如你的名義來購買。”
白雅看向於龍,眼神中充滿了智慧的色彩。
“我把事務所所有股份轉到你名下,你成為老板,我再把錢給你,你去買下來,並辦理貸款。”
於龍明白了,這就是金蟬脫殼,把事務所劃到他的名下。
然後白雅隻是被雇傭的律師,這樣一來他購買的寫字樓,給事務所用完全沒問題。
而且房產證上絕對沒有白雅的名字,事務所也不會被刁難。
但是於龍隻是掛名,實際上事務所還是白雅的。
“行,不過不用貸款了,我手裏還有幾百萬,就當我是入股吧。”
於龍說道。
不管是處於情誼的讚助也好,處於投資也罷,於龍願意把錢交給白雅。
至少和白雅接觸這麼久下來,他覺得白雅的業務水平還是很不錯的。
“也好,以後我們股東之間可以分紅。”
白雅顯然不願意白白的拿於龍的錢。
“那以後我是老板,你就是打工的。小白,你是我的小秘書了,知道麼?”
於龍笑著說道。
她撇了撇嘴,瞪了於龍一眼,不過她也理解於龍的用意。
於龍並不是沒心沒肺的在不合適的場合開玩笑,而是為了讓氣氛別那麼苦大仇深。
什麼叫做樂觀?樂觀就是在伸出險境的時候,仍然能笑出來。
兩個人立刻啟程,先去工商局更改了公司的注冊信息。
股份全部從白雅名下,轉給了於龍。
甚至連公司名字,都從“白玫瑰事務所”變成了“玫瑰於龍事務所”。
從這一刻起,於龍就是法律意義上的事務所老板了。
他帶著白雅,一起趕往鼓樓的辦公樓。
鼓樓。
眼看著要到鼓樓了,於龍突然發現好像一直有輛車跟在他們身後。
“怎麼了?”白雅發現不對,開口問道。
“剛才在工商局門口,那輛車就在咱們後麵,現在還跟著。”
於龍疑惑的說道。
他不是什麼特工,但是開了半個小時的車,有輛車還跟在身後,這肯定不對勁。
“往事務所開,在事務所把我放下。你一個人去過戶,錢我一會打你賬戶。”
白雅快速擬定了一個計劃,“也許是仇家的人,咱們在一起他們也會懷疑你的。”
“嗯。”於龍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事很關鍵。
他在鼓樓繞了一圈,回到了事務所樓下,把白雅放下了車。
接著他自己開車向鼓樓而去,果然此時就沒有車跟蹤他了!
“哼,好大的陣仗,都玩出警匪片套路了!”
於龍不爽的說道。
把白雅的寫字樓租約廢了也就算了,居然還要趕盡殺絕。
居然還派人跟著,讓白雅連找新的寫字樓都不許。
這是多大仇才能做的事?
白雅是殺了誰的爹麼?
至於做到這種地步?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樣的做法太過頭了吧?
別說是白雅這麼被人欺負,就算是別人被這麼欺負,於龍都覺得看不下去!
“不知道於先生買下我們這寫字樓後,是想自用還是想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