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麵色發白,她知道蕭墨絕不隻是說說,她本想牽著蕭墨的鼻子走,沒想到被蕭墨反將一軍。
蕭墨舉起手中的槍,對準她的腦袋:“你要搞清楚,你現在是案板上的魚肉。”
“好,我可以幫你拉慕冷下水,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蕭墨把玩著手槍,那張完美無瑕的臉,在明暗的光線中越發的冷峻:“如果不太過分,我會考慮答應你。”
“我想成為上將夫人。”
蕭墨的目光幽冷:“我的女人隻有一個。”
“我知道你愛的女人是雲初,但如果我扮演好這個角色。”
“你還知道些什麼?”
蕭墨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已經知道雲初的近況,否則她怎麼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知道,他在暗魈,我也知道你跟暗魈的三年之約。”
蕭墨將槍抵在她的眉頭:“隻有死人才會嚴守秘密。”
她笑著握住他的手輕輕一扳,手槍發出一聲啞聲,然而她卻安然無恙。
“我對你來說是一顆重要的棋子,你怎麼舍得我輕易的死去?”
的確,他要利用她拉慕冷下水,否則今天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趕到這裏布局,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聰明,能夠瞬間看透他的心思。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這種金錢交易在暗魈再普通不過了,不過你放心,他們也有自己的交易原則,同一條消息絕不會再賣給第二個人。”
蕭墨扯唇一笑:“這麼說,你是花了大價錢的。”
女人抬手把他肩膀上本不存在的灰塵彈了彈:“那是因為我看好你。”
“喔?說出你的理由。”
女人走到吧台前,把紅酒倒在兩個高腳玻璃杯裏,優雅的走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蕭默:“第一,我不想死,我需要上將夫人這個身份,確切的說是需要上將你來保護我,第二,雲夫人人,被困在暗魈,她對你的大選愛莫能助,而我不同,我可以裝出一副受盡委屈又竭力,隱忍的模樣,這大眾民心自然是向著受害者的,第三,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多年來的訓練讓我與她的行為舉止,都如出一轍,除了你不會有人發現任何的端倪,到時候你把我的死訊傳傳給穆佳,讓他們誤以為站在你身邊的是真正的雲初,三年後,等她歸來的時候,我會悄無聲息的退出,這時候不會有人去追查我的下落。”
不得不說這個計劃很完美,無論是對她還是對他似乎都有益處。
他緊緊的盯著女人:“你到底是誰的人?”
她嫵媚一笑:“當然是你的人了。”
他舉起酒杯,跟她碰了碰:“合作愉快。”
他仰頭將紅酒喝下,完美的側顏令人心生蕩漾,喉頭滾動,充斥著雄性荷爾蒙令人無限遐想。
她伸手就要去碰觸他的胸膛:“難道你就不怕我到時候舍不得走了?”
他猛然握住她的手腕:“這個地方除了她,誰也別想進來。”
任何事情都沒有比拯救她更重要,任何女人在他眼裏都失去了魅力,隻能被自動的化為兩種,一種是有價值,一種是無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