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的聲音透著一種幽怨:“我每天不是都給你打電話麼?也不知道你在忙什麼,都不接我電話。”
“嗯,最近有些忙了。”
雲初知道他在養傷,自然不想把這些煩心事告訴他,隻能搪塞過去。
“哼!忙的都把自己男人忘了,小沒良心的。”
“哪有……一直想著。”
“好,那你告訴我,你有多想我?”
車上還有其他人,雲初有些不好意思,她用極小的聲音回答道:“很想,很想。”
“不滿意。”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我也是,一天不日如墜寒冬。”
雲初的臉頰發燙,這家夥說話都帶色,她咬了咬唇瓣:“你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
“隨時準備讓你上天。”
“你就不能正經說話?我掛了!”
“別……小妖精,說你愛我。”
“幹嘛啊,車上還有人呢。”
“那算了……”
可是雲初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一絲失落,這種感覺扯得她心肝疼,她 小聲道:“我愛你……”
他這次竟然沒有興奮又熱情的回應她,或是用帶色的語言來挑逗她:“嗯,我知道了。”
這中規中矩的回答好像不像是他的風格,倒是令雲初有些鬱悶了:“喂,蕭墨,你真的沒事?”
“你男人好著呢。”
“那我掛了?”
“嗯……”
雲初將要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傳來的蕭墨的聲音:“小妖精,我愛你,很愛,很愛……”
她學著他的語氣:“嗯,我知道了。”
她掛掉電話後,臉上盈動著一抹緋色,襯得她如玉的肌膚白裏透紅,更顯嫵媚。
花洛看了她一眼,飛快的將目光轉移,他知道剛才那通電話是蕭墨打來的,而隻有接蕭墨的電話,或者她提起蕭墨的時候,才會這般的明媚動人,而這種感覺是他給不了的,所以他願賭服輸,隻想默默的守護在她身邊。
……
蕭墨將電話交給劉副官:“如果她再打來電話,不要告訴她任何事情。”
“老大,你對她真是用情至深。”
蕭墨躺在了手術台上,劉副官退了出去。
醫生、護士、麻醉師就位。
麻醉師打算為他打麻藥的時候,卻被他拒絕了:“我不想讓自己的大腦遭到任何影響。”
“蕭先生,您放心,我們采用的是先進的麻醉技術,我會盡量的把對您的傷害降到最低。”
“我說過,我不需要!”
“可是開顱手術不接受麻藥的話,會很疼,您承受得住嗎?”
蕭墨閉上了眼睛:“沒關係,開始吧。”
主治醫生隻好由著他,順便吩咐護士多備幾袋血漿,幾瓶氧氣 。
護士從冷藏室裏取了這兩樣東西朝著病房內走去,走到拐角處忽然跟一個人撞擊在一起。
“哎吆,你走路慢點不行啊。”
“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戴著口罩的護士慌亂的幫她將血漿撿起來,護士白了她一眼:“你哪個科室的?”
“姐姐,我是新來的。”
“難怪呢,以後小心點。”
護士拿好血漿跟氧氣瓶就朝著手術室走了過去,那個帶著口罩的護士眼眸中閃過一絲陰霾,她把那包掉了包的血漿丟在了垃圾桶內,隨即飛快的消失在醫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