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閉上了眼睛,似是壓抑著痛苦。
蕭墨將她摟在懷裏:“是我的錯,我忘記了,你不想再要了,以後等我們找到了女兒,好好的疼她寵她就好了。”
雲初睜開了眼睛,淚光盈盈,她拉著蕭墨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我怎麼可能不想為你生兒育女,我愛你,所以也會把這份愛綿延在孩子的身上,真的,蕭墨,你說要我給你生一個足球隊,我真的有查資料,甚至想吃點懷上多胞胎的刺激性藥物……”
蕭墨將她抱住,他用下巴摩挲著她的發絲:“小妖精,我不準許你傷害自己的身體。”
那些刺激性的藥物多是對身體有所損傷的。
雲初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我知道的,如果我還能懷,就算讓我損傷身體,我也是願意的,可是我不能再懷孕了。”
蕭墨心疼的捧住她的臉:“小妖精,到底怎麼回事?”
“我去醫院檢查過,上次生女兒的時候我的子宮受到了重創,已經不能再培育胚胎了,如果懷孕的話,胚胎會刺破子宮,我會死的……”
蕭墨猛然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很急很用力,似乎生怕她下一刻就消失。
“好,那我們不要了,等找到女兒,好好的疼愛她。”
雲初的眼眶濕潤,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你個傻女人,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呀你總是喜歡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扛起來,我們之間要赤誠相待的,你忘了?”
雲初點了點頭,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了泥土裏。
他低頭吻著她的眼淚:“所謂赤誠相見,不光是赤.裸了身子滾在一起,這心也要開誠布公的。”
雲初破涕為笑:“呸,蕭墨,你還要不要臉了?這葷段子一個接著一個的蹦出來。”
“我隻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才開葷腔,對別人是提不起興致的。”
“你這是變相表達忠心麼?”
“我更喜歡直接一點。”
蕭墨在她的腰肢上掐了一把,雲初紅了臉頰:“蕭上將,不,是安先生,請注意您的言行。”
他一把將她摟住,狠狠的親了一口:“你是我老婆,摸一把,親一口,滾一滾都不犯法的。”
雲初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貼在他耳邊輕聲道:“不管怎樣,我都喜歡你。”
蕭墨纏著她,非要讓她說清楚:“你是喜歡我衣冠楚楚的模樣,還是喜歡我開黃腔的模樣?”
“都喜歡。”
“最喜歡哪個?”
看他這副樣子,要是不問出個名堂來,他是不會善擺幹休的,雲初隻好應付道:“衣冠楚楚,行了吧,離我遠一點。”
蕭墨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裏,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所謂衣冠楚楚,就是穿衣像人,上床如獸,看來你還是喜歡我上床的模樣,對於這個答案,我甚是滿意。”
雲初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像銀鈴一般,甚至比周圍黃鸝的歌聲還要好聽。
他們沿著河岸走了許久,眼看天色漸漸的黑了,蕭墨便令兄弟們夜宿在這裏,好在山穀裏有鳥獸,河水裏有蟲魚,這樣他們不至於餓肚子,而且山穀裏的溫度很好,猶如溫暖的春天一樣,他們身上的秋裝可以脫下來做被褥。
蕭墨帶著雲初去打晚餐,他顯得很興奮:“小妖精,上次我們一起在樹林裏過夜的時候是多年前,這次讓你來打,讓我看看你長進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