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先把頭發擦幹了。”對於她一直動來動去的腦袋,秦勳儒頗為不滿,即生氣又寵溺的不厭其煩的幫她擦幹了頭發。
“麼~”,猝不及防,顧蔓月踮腳蜻蜓點水般的劃過他的嘴唇。
秦勳儒愣了一下,眉開眼笑的看著她,這不是公然的挑釁,在點火嗎?讓他怎麼忍心放過她。
呡著嘴看著她的眼睛,無可自拔的親吻著,眼睛,鼻子,最後是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廝磨,讓他不厭其煩,樂在其中。
顧蔓月主動的解開了他衣服的口子,大膽的回應著他,每一吻,沒一聲呼吸,都充滿了甜蜜。
秦勳儒抱起她放在床上,壓了下來,越來越難以自拔,她身上的味道就是那毒藥,他中了她的毒,無藥可解。
秦勳儒順著她的腿,一直向上,雙手停留在腰間的地方,癡迷不悟的撫摸著,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
“啊~”一聲低吟從顧蔓月的嘴唇中溢出,她閉眼享受著他帶來的快感,他的嘴巴一點一點的釋放著自己體內的熱烈,涼爽又舒服。
秦勳儒抬頭看著她,一雙迷離的眼神,她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放蕩自己,就算是他一再的挑逗她,說服她,她都不會想現在這樣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蔓月,你怎麼了?”他不知道她今天是怎麼了,或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他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她好像控製不住自己,究竟怎麼了?
“勳儒,怎麼了?”顧蔓月起身從背後抱住了背對著她的秦勳儒,低頭親吻著他的後背,“勳儒,我想要。”
“顧蔓月,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秦勳儒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一定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才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會給她下藥。
“我不管,我就是想要,我難受,勳儒你幫幫我,好不好?”顧蔓月著急的去拉他,靠近他,都被他擋住了。“你幹嘛?”
秦勳儒抱起顧蔓月走進了浴室,霎時間,一股涼水從頭到尾澆灌而下,顧蔓月瞬間清醒了過來,無辜的眼神看著秦勳儒,充滿了幽怨。
“現在清醒了嗎?”秦勳儒很生氣,他不會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要她,他我不希望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趁人之危,同時他也不允許她亂來,如果今天真的要了她,等到她醒了之後,難免會埋怨他,恨他。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我……”顧蔓月張了張口,隻字未吐,她能說什麼呢?秦勳儒現在肯定已經認定了她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
“好了,我沒有怪你。”顧蔓月趴在秦勳儒的懷裏無聲的哭泣著,秦勳儒心如刀割,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
左思右想,在這個家裏能有機會下手的,敢下手的人,恐怕隻有奶奶一個人了吧。這件事情的策劃者真的是奶奶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秦勳儒看著懷裏熟睡的女人,緊緊的皺著眉頭,如果他們是真的夫妻,那麼她肯定就不會這麼難過了吧。
天亮以後,秦勳儒找了一個機會和奶奶談話,確認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奶奶。原來奶奶借口給顧蔓月調理身體,私底下卻用的是滋陰壯陽的方子,為的就是想讓顧蔓月快一點懷上孩子。
“奶奶,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這麼做隻會適得其反,說不定還會傷害到玉純的,”秦勳儒勸說奶奶,不希望她在折騰顧蔓月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在冰冷的淋浴下她看著自己的眼神,秦勳儒就羞愧難當,他不想讓她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不許。
“傷害?”奶奶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我怎麼會忍心傷害我的孫媳婦兒呢?我隻不過是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的生個孩子,讓她盡快的懷孕而已,再說了,我用的都是中藥,也是有補身子的作用的。”
“奶奶,就算是為了我們好,你也不能這麼做啊,孩子的事情,我們自作主張,您就不要操心了。”
“什麼不要操心,這都多長的時間了,一直都沒有動靜兒,你不急我急。難道想我們秦家絕後嗎?”
“奶奶,怎麼能這麼說呢?”秦勳儒不停的勸說奶奶,可是奶奶就是不聽,固執的要命,一定要插手他們的事情,特別的生孩子這麼一件大事。
秦勳儒和奶奶僵持不下,氣憤的轉身離去,奶奶看著他的背影,隻覺得心寒,可還是改變不了她的決心。
躲在柱子後麵的顧蔓月聽到了所有的事情,個中隱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源於奶奶的一片苦心,她不能違背,也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