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國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度過,蔓月的心越來越焦躁。她不知道安琪兒是否真的能夠幫自己想出辦法,能否找到自己那個可憐的孩子。
秦勳儒似乎很有信心,他告訴過蔓月,安琪兒是這個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私人偵探,隻要把所有的事情交付於她,必定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一天早上,蔓月睡不著便起來準備早餐,法國的食物雖然精致可口,但是始終不比家鄉菜。
來這裏這麼長時間,勳儒一直吃的都很少,蔓月也吃不下了。她索性煮了點麵條,又做了一點雞蛋醬。在法國,買地道的中國食物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做了兩碗炸醬麵之後,顧蔓月打心眼裏覺得自豪。
“勳儒,起來吃早餐了!她跑到臥室輕輕的拍打丈夫的臉,溫柔的說,“今天早上,我讓你吃個舒服。”秦勳儒微微的睜開眼睛,這家夥的眼睫毛真長,可以和女人媲美。
“嗬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勳儒微微一笑,猛地一用力,將顧蔓月壓在了身下。
“我?我什麼時候主動了?”顧蔓月皺起了眉頭小臉通紅。她害羞的時候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可是越是這樣,秦勳儒就越是願意逗她。
“還說沒有主動?你剛才不是說今天早上要讓我吃個舒服嗎?”他用手勾蔓月的小鼻子,在他的耳邊吹著熱氣。顧蔓月感到不適渾身打顫,她堵住秦勳儒嘴唇,抗議的說道:“我是說讓你吃炸醬麵,誰說讓你吃……”
話還沒說完,一個熱熱的吻就落在了顧蔓月的嘴唇上,這個吻來得溫柔熱烈,早晨是男人最想要的時候,秦勳儒當然也不例外。
他抱著心愛的女人,恨不得糾纏到死。“勳儒別這樣。”顧蔓月說著,兩隻小拳頭抵在秦勳儒的心口,眼中閃動著淚光。
“其實我以為自己哪裏做錯了?”秦勳儒急忙問道,“是不是弄疼你了?你怎麼了?怎麼又哭了?”
顧蔓月晃了晃頭,委屈地說:“沒有,我沒有痛,我隻是我隻是心裏著急。你知道嗎?找不到那個孩子,我覺得我不配做母親。從他生下來我就沒有在他身邊,沒有給他吃一口奶。而現在我身在國外,竟然還和你在床上做這樣的事兒,我有一種罪惡感。
秦勳儒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蔓月,如果你有這種想法那才是大錯特錯了。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彼此最牽掛的就是親人。你現在牽掛孩子,孩子雖然小,可他也一定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牽掛著你。你是他的親生母親,不管他現在意識裏有沒有你這個人的存在,你和他都是血脈相連,你快樂他才會快樂。尋找孩子的路我會陪著你永遠一起走下去,我希望你堅強。”
說罷,秦勳儒控製了自己身體的欲望,他俯下身子在蔓月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你的孩子,而且在我找到孩子之前,我絕對不會和你發生任何關係。”
“你做得到嗎?夫妻一場……”顧蔓月當然知道情秦勳儒需求有多強烈。
“當然做得到,我們現在在尋找孩子,那我就控製自己。再說,我這樣做也是為了給自己提個醒,更快的找到我們的孩子。”
他把我們兩個字說得情真意切,顧蔓月的眼淚刷的一下落了下來。她緊緊的抱著他,低聲的抽泣著說,“謝謝你,謝謝你,如果不是有你的存在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下去。我的孩子他不是你的親生骨肉你還能對他這麼好。”
“你放心吧!等找到我們的孩子,我一定會對他如視己出,讓他和我們的樂樂一樣,健康快樂的生活下去。”顧蔓月點了點頭。
她佩服秦勳儒的態度,這樣的男人才能做大事。盡管這兩個孩子都和他根本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他真的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