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勳儒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這是秦思柔自己自找的,如果不是因為她做了那麼多的錯事,自己現在也不至於這麼對她。
勳儒在心裏默默的想,如果付流蘇知道了秦思柔對他的情感的話,現在又會是什麼樣的,會不會就此站在顧蔓月這邊。
可是他又覺得自己不能說,雖然秦思柔不對,但是不得不說她對付流蘇和秦雲也是很孝順的,一般都是乖乖的聽話,而且也算是一個很省心的孩子,現在要是他們知道秦思柔是那樣的人的話,心裏一定會很痛吧。
權衡利弊,秦勳儒還是打算讓這件事情變成一個謎。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她是你妹妹啊。”
“可顧蔓月是我兒子的媽媽,是我五年的結發妻子!”秦勳儒說完以後,把顧蔓月拉了起來。
然後又對付流蘇說自己會帶著秦思柔去包紮的,讓付流蘇不要擔心。
付流蘇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已經摸不到秦勳儒的路子了,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顧蔓月的心裏很痛,沒想到時至今日,自己在這個家裏還是算一個外人,但是為了大局著想,她還是對秦勳儒說讓他先抱著秦思柔去醫務室包紮。
秦勳儒看著顧蔓月,問她是不是真的這麼想的,畢竟上午的時候,秦思柔還給了她一巴掌。
顧蔓月看了一眼秦思柔,她現在正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頭,然後就聽顧蔓月對他說:“沒事的,你先去吧,先帶她去包紮。”
付流蘇聽了以後,說:“你就別再裝了,你哪有那麼好的心呢!”
蔓月搖搖頭,目光極為坦誠的對她說:“媽媽,對於您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做過那種背後害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以後您看我的行動吧。不管您怎麼想,我都還是您的媳婦兒,我還是要照顧你。”
這一番很正派的話,讓付流蘇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回些什麼。顧蔓月身上的正氣徹底感染了她,一下子付流蘇就覺得顧蔓月的心思真的很正,而且那目光也特別的純澈。
秦思柔雖然現在頭很痛,但是還是注意到了自己養母的眼神,思柔很怕付流蘇的立場就此土崩瓦解,然後就大叫了一聲吸引了付流蘇的注意力。
顧蔓月知道秦思柔剛剛那一聲是故意的,可是並沒有揭穿,反而還催促著秦勳儒趕緊陪著秦思柔去包紮。
等到他們倆出去以後,顧蔓月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為付流蘇盛出晚飯讓她吃。今天晚上的菜多數都是秦雲炒的,雖然秦勳儒也掌勺了,但是隻炒了個時蔬而已。
付流蘇以為這些都是顧蔓月做的,所以就表現很沒有興趣。但是顧蔓月早就猜到了她會這麼想,於是就說這些菜是秦勳儒和公公炒的。
此話一出,付流蘇震驚了,趕緊就問哪道菜是秦勳儒炒的。
顧蔓月就指著那些菜畫了一個圓,說全部都是秦勳儒參與過的。付流蘇聽到以後,就立刻嚐了一下其中的一道,覺得味道還不錯,然後就吃了起來。
見她吃飯了,顧蔓月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不管發生什麼,她還是希望付流蘇能身體健康,早日出院。
秦思柔是被她哥哥給拉去醫務室的。期間有好幾次她都假裝自己走不動了有些暈,想因此來讓秦勳儒抱她或者背她,但是秦勳儒並沒有那方麵的心思,因為他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有她說的那些話。
現在他隻想和她保持距離。
秦思柔幾乎是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所有的招數都使遍了,但是秦勳儒還是沒有要抱她和背她的意思。
最後,她自己也覺得無趣了,便氣呼呼的自己走到了醫務室裏。
而秦勳儒並沒有跟進去,隻是在門口等著。這一幕氣的秦思柔在裏麵流眼淚,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和哥哥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以為表白了以後,秦勳儒會覺得不自在,但是她沒有想到秦勳儒會變得這麼嫌棄她,甚至都懶得和她說話。
秦思柔頭上的傷也並不嚴重,隻是一點皮外傷,護士幫她處理完傷口以後,就幫她包紮了一下。
“就這麼簡單的嗎?隻是擦破點皮?”秦思柔小聲的問護士。護士有些莫名其妙,難道這個人還想讓自己傷的更重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