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先生看到這裏,隱隱的覺得秦汾是有什麼計劃正在進行,甚至他幾乎能猜到,秦汾大概是帶了竊聽設備的,隻是他們找不到,不知道在哪裏,像秦汾這樣的人,不可能隻有一個計劃的。

所以剛剛侯先生的猜測幾乎可以排除了,秦汾是有自己的計劃的,隻不過在這場遊戲裏,侯先生和秦汾互相利用,不知道是誰用誰更多一點,但是肯定要扯上關係了。

秦汾呆在了樓上的客房裏,他抬頭看,屋子裏連監控攝像頭都是裝在明處,軟禁的意思昭然若揭,就是不知道這個侯先生配合自己演這出戲是幹什麼的了,難道他也想用自己?

不過他和李彪子的渾水可不是那麼好趟的,要不是為了貞嫻,秦汾就算是怎麼樣也淪落不到在這裏管這些所謂的江湖閑事。

秦深在那頭自然也都知道,但他不敢出聲,隻是聽著那邊的動靜,一言不發。

“秦先生,這是我親手做的沙拉,想著您沒吃飯,給你送過來。”侯先生沒一會就敲了門,可笑的是,明明秦汾和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被軟禁了,就隻有侯先生還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進屋子還敲門,秦汾不禁失笑,這樣的人未免太怪異。

“請進。”摸不準這個侯先生是什麼意思,秦汾隻能順著他來,就要看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了。

兩個人暗不做聲的打太極,但是秦汾心裏難免焦急,這都幾個小時了陳貞嫻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情,隻是在別人麵前不敢有絲毫表露,心裏哪怕已經火燒火燎。

“秦先生是深謀大略我等不懂,但是相信您心裏另有計劃了,隻是,我這裏有個故事不知道秦先生願不願意聽一下,這個故事就是剛剛給您講的,孫將軍府的故事,現在沒有旁人隻有我們兩個了,相信沒有人會聽不懂的。”侯先生進來放下沙拉,小胡子一抖一抖的,秦汾聽他說到這裏,眼光一撇旁邊的攝像頭:“誰說沒有旁人?這個攝像頭在這裏就相當於和一百個人在一起,您的秘密這麼說出來,怕是不合適。”

秦汾不相信侯先生會傻到這個程度。

“秦先生,這就不必擔心了,您看。”侯先生露出手上的腕表:“我進門就按了這個表,自動刪除從我進門到我出去的全部錄像,您看到的隻是表麵上的攝像頭,其實還有三四個呢,我都知道,會一並刪除的。這個房子年久失修了,難免會有線路老化的現象了,李彪子不會懷疑的。”

侯先生看著這個屋子,似乎百般的依戀和懷念。

“侯先生對這個地方,怕不是有更多的感情吧?”秦汾知道侯先生怕就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了,隻不過心照不宣的不肯提起罷了。

“秦先生聰明絕頂,但是,這裏的一切隻是我一個故人的故事,現在給您講一講,這個故事除了我的妻子,連我的兒子都不曾知道,還未向您說明我的姓名,您隻知道我姓侯,這是我自己改的姓,名叫耀祖,侯耀祖。幸會。”侯先生頷首,似乎陷入了漫長的回憶中。

“這個房子,不巧是我一個故人的家產,就是那位孫先生,孫先生的父親孫秀英那一輩子,這個房子就丟了。”

笑了一下,繼續說,“其實這個孫秀英留過學,勤奮好學,根本不是貪吃好賭的花花大少爺,在家裏麵介紹的情況下,娶了外地一個家族的女兒,別看這樁婚姻是別人介紹的,但是夫妻兩個人很喜歡彼此,這個小姐也是讀過書的,一派的溫婉,到了孫府之後得大家喜愛,婆婆祖奶奶沒有一個不誇讚孫秀英娶了一個好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