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震的話本來還充滿希望的司機頓時蔫兒下來,楊震將他的啞穴解開說道:“來說說吧,你作為範海的司機和給他戴綠帽子的人怎麼會不了解他?”
“大哥,你問的這個我真不知道,我隻是個普通的司機。”那個司機苦著臉說道。
“是麼?普通司機,你這司機普通到和範海的老婆都睡到一張床上了,你會不知道範海的情況?”楊震冷笑的說道。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是那範海的老婆**我的,這事情和我真的沒有關係,你要相信我呀。”司機一臉真誠的說道。
“你說不說?”楊震看著他還抵死不承認。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範海一個小小的司機,他怎麼可能把重要的信息給我說。”司機一臉你要相信我的表情說道。
“你不說是吧?看來不用點手段你是不會說出來點有用的信息的。”楊震說著將司機的啞穴再度封住,然後手迅速的在他身上點了幾下,然後便搬了個板凳坐在他的對麵靜靜地看著他。
那個司機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楊震封住啞穴,隻能不停的搖頭,楊震在他身上點了幾下之後他剛開始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慢慢的他感覺自己身體開始發癢,這種發癢還不是皮膚癢而是內髒感到一陣陣的癢,讓人想抓又抓不到,現在司機還被楊震點了穴整個人不能動,整個人感覺渾身發癢但是就是不能抓,他張大嘴想喊但是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他張大嘴向著楊震喊到,但是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隻能搖著頭,楊震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了他的幾條身體裏麵不是特別重要,但是卻血液流量特別大的筋脈,血液不流通,人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會因為血液的不通暢會讓內髒產生負壓,進而有一種癢的感覺。
楊震在他的目光下,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司機頓時發現自己能動了,他感到體內的一陣陣發癢,但是又抓不到,隻能用手不停的捶打發癢的地方,希望能減緩一點。
楊震看差不多了便又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司機感到體內終於不癢了,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渾身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衣服全部都被汗浸透了,現在不癢了,他感到渾身開始傳來陣陣劇烈的疼痛,這些疼痛都是他剛才不同的捶打的結果,但是剛剛癢,他感覺不到,現在不癢了,痛感頓時傳了過來,渾身酸疼無力的感覺讓他連**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震看他這幅樣子頓時開始打擊他的心裏防線蠱惑的說道:“怎麼,想起來了沒有,你說說你,範海這樣的人有什麼可讓你忠心的,我想就算是他平時待你不錯但是肯定也不會太好吧?你如果這次給我說了他的證據說不定還能給你邀個功什麼的,再說了,沒了他的存在,你想和他老婆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