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哥將自己的腳踏在了大漢身體的傷口上,“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的對待我,還想砸我的場子!**!”他也揪起大漢的衣領。
“敢打小何!敢傷小何!我打死你啊!我打死你啊!”回想起剛才黑衣大漢對他們做的一樁樁一件件,鐵哥再也無法抑製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他剛才被人欺負的太慘了,小荷為了救他,幾乎連命都要丟了。
剛才還在囂張的大漢現在已經翻起了白眼,他的傷口被鐵哥踩的血肉模糊,她不停地**著,尖叫著,現在已經奄奄一息,鐵哥騎在他身上,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一拳一拳打在他臉上,他想把小何身上受的苦都一五一十地還回來。
“鐵哥,小何要不行了”小弟連忙上前勸阻道,鐵哥一聽到小何的消息,立刻就回過頭查看小何的傷勢,隻見小何閉上眼睛,有氣出也沒氣進了。
“這可怎麼辦?難道我們要叫救護車嗎!”鐵哥正在抓耳撓腮想著辦法的時候,突然大門被一個人打開了,一道光照耀進這黑暗的場子裏,顯得特別的刺目。
大家紛紛朝光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人影出現在他麵前,人影逐漸的靠近,麵目逐漸清晰,原來是楊震。
“對不起,我來晚了”楊震環顧四周,看著麵前一片狼藉場子,遍體鱗傷的小弟,奄奄一息的小河,還有滿頭大汗渾身浴血的鐵哥,他似乎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這就是他計劃的惡果,那老東西吃了那麼大的虧,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他們呢?
“怎麼樣了”楊震看到小荷狀態不佳,立刻上前蹲下身子來為他看病,他用手翻開小何的眼睛,仔細的查看了小何身上的傷勢,然後用食指在小何的鼻子下麵探了探他的鼻息。
“怎麼樣了”鐵哥的額頭上焦急地露出來了,看他不希望小何有事,小何如果出了什麼事,她會內疚一輩子的,當時小何送到廠子來,小何媽媽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小何。
小何的媽媽跟鐵哥是故交,他媽媽當時重病,把所有的錢都留給了鐵哥,因為她的病已經無藥可治了,他希望鐵哥又用這筆錢和小何一起創業,帶給他好的生活,沒想到小何竟會因為自己傷成這樣。
“怎麼樣?傷的重不重”鐵哥急忙問道,楊震輕輕的微笑和後者賣,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越皺越緊,看的鐵哥膽戰心驚。
“把他的衣服拉開”楊震命令到小弟們便七手八腳地將小何的衣服拉開,隻見小何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他已經渾身上下都是鮮血,身上沒有一處好肉,那個大漢真是下死手的,啊,本來她的力氣就大,小何又沒有那麼強的抗擊打能力,現在幾乎已經是個殘廢了,能活下來,便是不幸中的萬幸。
“唉”楊震的眉頭幾乎豎成了一條直線,“這小子沒救了”良久他終於吐出這句話。“他傷的太重,失血過多,又耽誤了太多的時間…他的情緒波動太大”楊震緩緩的說道。
楊震現在像一個死神一樣,訴說著小何的死因,“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