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見仁見智了,端看陳副局長你怎麼理解了。”裴墨寒氣勢十足的說。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這裏可不是a市,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來白跑一趟。”陳副局長覺得被一個比他小了十幾歲的男人威脅,麵子上麵掛不住。

裴墨寒再怎麼牛,也隻是商人而已,正可謂是民不與官鬥,這是幾千年來一直流傳下來的一句真理。

“是麼。”裴墨寒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副局長,一副高深漠測的樣子。

顧宛白被裴墨寒抱在懷裏,她聽著裴墨寒的心跳聲,覺得很有安全感。他說話的時候,顧宛白靠在他的胸膛,覺得他說話的時候真是性感撩人,好聽的讓人耳朵都要懷孕了。

聽到陳副局長和裴墨寒之間好像越鬧越僵,顧宛白滿心不舍的從裴墨寒的懷裏退開了,她笑道:“這一切都隻是個誤會而已,剛剛陳副局長隻是在開玩笑而已。”

在說話的時候,她很親密的挽住了裴墨寒的胳膊,沒再壓抑自己的感情,扭頭看著裴墨寒輕輕的笑著。

顧宛白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秘書,必須要協助裴墨寒完成工作,而不是給他添麻煩。

她和裴墨寒都知道陳副局長不是這次項目的決策人,但是如果陳副局長存心要找他們的麻煩,也免不了被使絆子,所以最好能不撕破臉皮就不撕破臉皮。

但是她也不能幫著陳副局長說話,而打裴墨寒的臉。

裴墨寒剛剛說了自己是她的人,不管是字麵上的意思,還是有別的深層次的理由,她必須要和裴墨寒保持親密的狀態。她這也算是借了裴墨寒的勢,讓陳副局長收斂一點了。

陳副局長雖然放狠話,放的挺漂亮的,也放的挺痛快的,不過也隻是一時衝動,卻不是真的想和裴墨寒撕破臉皮。

現在顧宛白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他自然就借坡下驢了。

“對,剛剛隻是我和顧秘書開的一個玩笑而已,裴總別介意。”陳副局長開懷的笑了起來,就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真的隻是一個玩笑而已,妥妥的影帝級人物。

陳副局長今天沒有討到什麼便宜,至於顧宛白,到了嘴邊的肥肉,哪有不咬一口的。

這個女人是他是勢在必得,這個項目不會這麼快就談妥的,他有的是機會陪顧宛白慢慢玩。

陳副局長走了之後,顧宛白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剛剛你是在和那個色狼開玩笑,所以是我多管閑事了?”裴墨寒剛剛麵對陳副局臉上掛著的那一丁點冰冷的笑意也沒有了,他麵無表情的的看著顧宛白問。

顧宛白看到裴墨寒臉上冰冷的表情,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顧宛白將挽在裴墨寒胳膊上的手給抽了回來,說:“當時那種情況也隻能是意外,我們的項目才剛剛開始,如果和陳副局長鬧的太僵的話,雖然對大局沒有什麼影響,但是他肯定會對我們使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