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很輕鬆的將就喬琰給搬回了她的床上,給喬琰灌了一杯蜂蜜水,就窩在喬琰客廳的沙發上麵,先將就一個晚上。
第二天她落枕了,而喬琰則活蹦亂跳了。
看著顧宛白歪著脖子的樣子,還十分沒有良心的幸災樂禍。
顧宛白真恨不得將盤子裏的麵包,糊到喬琰的臉上。
喬琰的嘴巴雖然是毒了點,不過卻還是一個比較有良心的花孔雀,拿了車鑰匙送顧宛白上班。至於顧宛白的車,則停在他家的車庫裏。
等到他什麼時候能開車了,就自己過來取。
至於顧宛白昨天在他那裏拿的鑰匙,他也沒有從顧宛白那裏收回來。
在大公司裏上班就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人多口雜。昨天顧宛白被一個美青年給接走了,又被美青年送了回來,要說昨天沒發生點什麼,沒幾個個會相信。
所以到了中午,顧宛白昨天晚上和一個精致的青年滾了床單的事情,就連掃廁所的保潔阿姨都知道了。
裴墨寒拿著文件的手一緊,差點將手中的文件給撕扯成了兩半。
這件事情即使在公司內部傳的再凶,卻隻是在一些職員中間傳傳。
至於公司上層的管理人員,壓根就不會理會這樣的傳言,即使聽了也就過耳即忘。他們的眼界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又怎麼會去關注公司裏一個職員的八卦問題呢。
而裴墨寒身為公司最高的統治者,如果不是有心人推波助瀾,他根本就不可能會知道自己的秘書昨天晚上沒有回家,而是和一個長的好看的男人一起走了。
裴墨寒看著進來給她送文件的顧宛白,再想到公司裏的傳言,裴墨寒的目光黑沉如水,他冷眼看著顧宛白問:“顧宛白你昨天去哪裏了?”
顧宛白眼睛也沒有抬一下問:“我昨天晚上去了哪裏這件事情應該和我的工作沒有什麼關係吧,這是我的私事,總裁你無權過問。”
裴墨寒被顧宛白的話給噎了一下。
“可是你今天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嚴重的影響了公司的形象。”裴墨寒說。
顧宛白似笑非笑的看了裴墨寒一眼,說:“可是我隻是裴氏一個小小的秘書,有誰會在意我昨天穿了什麼衣服呢?”
裴墨寒語塞,一時詞窮。
顧宛白出去了之後,他通過內線把蘇淺叫了進來,交待了一下工作之後,裴墨寒叫住了準備出去的蘇淺。
“你還記得昨天顧宛白穿的是哪套衣服麼?”裴墨寒問。
蘇淺奇怪的看了裴墨寒一眼,然後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對不起總裁,我昨天沒有注意去看顧秘書的著裝。”
“那我呢?你還記得我昨天穿的是哪一套衣服麼?”裴墨寒又問。
蘇淺的臉一僵,搖了搖頭。
裴墨寒揮了揮手,讓蘇淺出去。
他不得不同意顧宛白的說法,昨天她穿的是什麼衣服,誰會真的去注意?誰又真的會去探究她今天穿的和昨天穿的衣服是不是同一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