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宛白本來被他弄得紅暈的臉瞬間變白,驚叫道:“裴墨寒,你幹什麼!”
這是大路上,車子就停在路邊不知道哪條巷子裏,偶爾還會有車子從外麵經過。天色已經漸漸晚了,沒一輛車子經過,都會閃過車燈。
“顧宛白,你害怕了?”裴墨寒仍然漫不經心又別有深意地撫摸著她的身體,眨眼間就把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給去掉了,抓著她的腳腕將她的雙腿掰開,讓她的腳踝貼著臀部,擺成一個令人羞恥的姿勢。
車外一陣車燈的光亮,顧宛白看見裴墨寒的身體,他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隻有皮帶解開了。顯然,她已經羞恥不堪,他仍然衣冠楚楚。
“你不是想讓所有人知道我裴墨寒被人戴了綠帽子嗎?”裴墨寒貼著她的耳朵說,“那我就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裴墨寒的女人!”
說完,他便傾身往前,狠狠地占據!
“嗯!”顧宛白不禁繃緊了身體,發出一聲曖昧的聲音。
“嗬嗬”裴墨寒就笑了,淺淺而規矩地動著,在她耳邊警告著。“顧宛白,你最好不要太大聲,否則的話,再好的隔音也擋不住你的聲音。到時候,外界會怎麼說?裴太太為消除丈夫怒氣,路上主動獻身求好,淫聲浪語不忍耳聞?”
“你嗯!你胡說!”顧宛白咬著牙罵道,“裴墨寒,你無恥!”
“我無恥,你是怎麼呢?”裴墨寒悠悠地問道,抓著她的手往下伸。
顧宛白猛地察覺到他的意圖,更加掙紮起來,“裴墨寒,不要!不!”
“不要?嗯?”裴墨寒惡劣地一頂,滿意地聽到了她的叫聲,才停下動作,隻讓她的手摸索著,自己含著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感覺到了嗎?你為我**的。顧宛白,你這個時候還想否認你愛我?”
“我才沒有愛你!”顧宛白羞得恨不能立刻暈死過去,“裴墨寒,我是嚐過肉滋味的女人,不僅是你,任何男人對我溫柔逗弄我都能有反應,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我沒有反應才不正常!”
“你說什麼?!”裴墨寒的眼神一沉,捏住她的下巴逼問。“有膽再說一次!”
“我說,這是正啊!”
顧宛白的話還沒說完,就是一場狂風暴雨的,她根本說不出話來,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捂住嘴巴,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人知道他們在車子裏做什麼!絕對不能,太丟臉了!
她就這麼忍著,一直到裴墨寒釋放在她裏麵,才終於放開自己的手,閉上眼半昏迷過去。
“宛白”裴墨寒抱著她喃喃地說,“再為我生個孩子吧,好嗎?”
“生孩子?”顧宛白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裴墨寒,你剛剛才強暴了我,居然居然有臉讓我為你生孩子?你臉皮這麼厚,怎麼不去當防彈衣呢?”
“你!”裴墨寒猛地推開她,咬著牙說:“不知悔改!”
“哼。”顧宛白閉著眼嘲諷地笑著。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也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