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轉了一圈，顧宛白喚道：“朱曼，你來一下！”
聽到顧宛白的聲音，朱曼回過身，對她笑了笑。
“我知道夫人想問什麼，我已經從祝理那裏打聽到了！”
啊！？
顧宛白眉開眼笑地看著朱曼，說：“行啊，對付祝理，你可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哪有，我猜他也是故意想讓我知道，才給了我點線索，讓我梳理出了頭緒，”朱曼笑道，“程先生和總裁，今天去找證據了，據說很有收獲。”
“證據？什麼證據？”
“就是歐陽娜命案的證據啊！”
顧宛白恍然，而後喃喃道：“你不提，我差點都把這件事給忘了。哎，最近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智商都嚴重下滑了！”
“有總裁在，夫人本來就不必擔心嘛。您現在的任務，就是把傷養好，除此之外，什麼都不需要操心。”
“就是因為有你們縱容，我才會變得越來越笨！”顧宛白晃了晃頭，說，“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那從明天開始，我陪您到外麵走走呢？或者，給喬夫人打個電話，讓她陪您聊聊吧！”
顧宛白眼睛一瞪，忙不迭地叮囑道：“千萬不能告訴若歡！若歡並不知道我受傷的事，如果讓她知道的話，她肯定會擔心死的！”
“那您想怎麼打發時間呢？”
略微沉吟了片刻，顧宛白說：“眼前不就有件很好玩的事嗎，幹嘛還要舍近求遠？”
朱曼笑看著顧宛白，問：“您還想追查殺害歐陽娜的真凶啊？”
對上朱曼的目光，顧宛白說：“對啊，怎麼，你懷疑我的能力，沒辦法找到真凶？”
“那倒不是，我隻是擔心，您還沒找到真凶，真凶就已經被總裁揪出來了，那到時候，您多沒麵子啊。”
仰頭看著朱曼，顧宛白皺眉說：“這句話，和你低看我不是一個意思嗎？”
“這可不一樣，”朱曼認真地解釋道，“總裁找凶手，有人出力，有人出謀，他隻要下達命令就好。而且總裁很早就著手調查，時間上就占據了優勢。您說，這天時地利人和，您樣樣都不占上風，和總裁比速度，不是穩輸嗎？”
想了想，覺得朱曼說的也很有道理，顧宛白歎了一聲，說：“看來，我隻能聽一聽最後的斷案結果了。”
看著顧宛白鬱鬱寡歡的樣子，朱曼笑道：“夫人，您為什麼一定要急著給自己找事做呢？等您病好了，要做的事也不少，何不趁著現在的時間，好好休息，多多陪伴少爺小姐？”
“嗯，你說的也對，是我鑽牛角尖了。”顧宛白深呼吸了下，說，“墨寒不想讓我知道，肯定有不知道的道理，我何必和他較勁，自己找樂子多好。”
話是這麼說，但是顧宛白的眼底還會有不甘心，隻不過她掩藏得很好，別人發現不了罷了。
談話的功夫，程如錚已經洗好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神清氣爽地走出來，和顧宛白正好打個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