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事兒多,也沒問他到底是咋了?
鳳卿鸞是逍遙了,但是皇帝卻坐不住了。
這天午膳十分,老皇帝在用膳的時候,忽然咯血,這嚇壞了一眾太監宮女和他自己。
除招太醫看病之外,他還召見了太子李耀成。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辦法把人抓到,不然,這件事,朕就交給大皇子去辦。”
李耀成一驚。
大皇子是正兒八經的嫡長子,要不是先皇後早死,皇長子的外家失勢。
如今這皇太子的位置也落不到他的頭上。
“父皇息怒,這件事兒臣也有計較,隻是需要父皇您出手相助。”
皇帝趕緊問道,“需要朕出手?你該不會是想要朕下旨殺了那戰王吧?”
皇帝心想,這逆子要是敢這樣說,他現在就能把他太子之位給廢了。
結果李耀成說道,“不是!兒臣有一個想法,還請父皇聽完再做決定。”
“說來聽聽。”
“父皇,自從上次兒臣和嫿兒抓鳳卿鸞失敗之後,鳳卿鸞就和祁君宸是形影不離。
而且他們還從來不出驛館半步,所以兒臣想……”
“你想如何?”
見李耀成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皇帝連忙追問。
李耀成連忙道,“兒臣想父皇下一道旨意,招祁君宸入宮覲見。
到時候在禦花園設宴,兒臣在計劃一番,直接將那鳳卿鸞扣在宮中。”
皇帝聞言想了想,凝眉道,“你可有把握?”
李耀成用力點頭,“父皇,這可是咱們大夏的皇宮。
那祁君宸再有本事,還能和眾多錦衣衛抗衡?”
皇帝想想覺得他這兒子說得有道理,便道,“好,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戰王進宮覲見,必定會提那赤色金蓮,如果你成功,那朕必定重重有賞。
倘若失敗了,朕就必須要給戰王一個交代!!”
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李耀成怎麼可能給會聽不明白?
“是!兒臣這就讓人去宣旨。”
頭發花白的老太監抱著聖旨到驛館,直言是給戰王的聖旨,讓戰王出來接旨。
陶成勇皺眉道,“我家王爺最近身子不適,現在需要靜養,不宜外人打擾。
有什麼事情,公公和我說就是。”
老太監臉上麵無表情,他就說,太子搞個聖旨來讓他喧,這簡直是自取其辱。
人家是大齊的戰王,就算是要跪,也應該跪他們大齊的君王。
戰王到了京城門口都不下馬,怎麼可能會跪大夏的皇帝?
“哦!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我家陛下喧戰王入宮覲見。”
陶成勇看看天色,這都傍晚了,怎麼這個時候喧他們王爺如宮覲見?
“這麼晚了?等我家王爺收拾妥當天都黑了,怎麼非要今天覲見?明天不行嗎?”
白頭發公公連忙道,“不是現在覲見,我家陛下下旨,喧大齊國戰王三日後響午覲見,到後在禦花園設宴款待戰王,由我大夏的文武百官作陪。”
聽到白頭發公公說到晚宴,陶成勇道,“怎麼又是宴會?
我家王爺最煩參加宴會了,我們大齊的皇帝陛下舉辦宴會,我家王爺可從來不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