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逸!”我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已經顧不上秦風樂不樂意了,對他懇求道,“秦風,能不能送他去醫院,他都嘔血了!”
秦風沒有回答,車繼續前行,中途的時候還打了個電話,我沒聽清他跟電話裏的人說了什麼,也不知道他這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我給林軒逸喂水喝,幫他擦去嘴角的血跡。
林軒逸靠在我肩上,我輕輕他的拍撫後背。
我照顧了林軒逸一路,也提心吊膽了一路……
終於,車停了。
轉頭往窗外看,發現這是曙光醫院。
其實我是拒絕來這裏的,畢竟費用昂貴,可又擔心林軒逸的病情。
也隻好打開車門扶著林軒逸下車了。
醫院門口,有三個醫生站在那等待著什麼,地上還放著一個擔架。
他們看見我扶著林軒逸下了車,馬上抬起擔架跑了過來,直接把林軒逸抬到擔架上,然後往醫院裏送。
我木訥的看著那三個醫生和擔架上的林軒逸,愣了一秒。
實在放心不下,正想跟上去時,身旁的秦風突然伸出大手,一把將我攬進懷裏。
他居高臨下的怒視我,緊接著,是男人慍怒的聲音,“他在這可以得到整個東淩最好的治療,你能不能注意一下我!在你的心裏,我的地位就這麼卑微,這麼不重要嗎!”
我看著眼前這個怫然而怒的男人,一陣恍惚。
他這是……吃醋了嗎?
可我現在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眼前隻有林軒逸。
“他是我沒有血緣關係裏最親的人了,我沒有體驗過有家人是什麼感覺,我也隻知道軒逸他一直像個哥哥一樣照顧我!”
我太激動了,聲嘶力竭的對秦風大吼著說,掙紮著想甩開他去追林軒逸,淚花就不停的在眼眶裏打轉。
可秦風的手死死的鉗住我的腰,根本掙脫不了。
下一秒,秦風冰冷而憤怒的聲音就一字一句的鑽進我的耳朵裏,“那我呢,我算什麼!?”
那一瞬間,我的心裏咯噔一下,落空了。
不過我沒有心裏的悸動而妥協,沒有回答,依然在拚命的掙紮。
他把我摟得更緊了,奔潰似的對我吼了一句,“我吃醋了!”
我魔怔住了,不再掙紮。
下一秒,又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秦風,再次確認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吃醋了,”他用深情的眼神看著我,語調格外認真,“葉雲溪,你是我的妻子,在我的界限裏,決不應許你視我如無物,當著我的麵對另一個男人如此癡迷!”
秦風越說,臉上的表情就越發凝重。
也許是別的女人,可能就這樣被秦風的言語給打動了。
可我不一樣,我不會,他的這份愛太重,我承受不起。
我一直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自己隻是秦風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千萬不要再付之真心了,就把這當做一場遊戲,他玩膩了,自然會放我走的。
抬起眸子,我看著眼前這個麵目凝重的男人,自嘲的勾起嘴角,“我不值得你這樣,我這麼廉價,在你身邊會掉你身價的。”
秦風聽了我的話,臉上漏出一絲難以察覺的難堪。
趁他分神思考時,我用力一推,掙脫出他的懷中。
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向醫院。
剛剛跑進醫院,我回眸看了一眼身後。
還好,秦風沒有追過來,我鬆了口氣。
之後,我進去找到了負責林軒逸的醫生,一番了解後得知,林軒逸是喝酒太多導致的急性胃穿孔,萬幸的是及時送到,才撿回來一條命的。
(ps:舔狗必死!)
“不必過於擔憂,病人現在已經在做手術了,相信很快就能清醒。”那位醫生說完,又進了手術室。
聽到這個我才鬆了口氣,林軒逸肯定是因為對我自責才喝了這麼多酒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絕對原諒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