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章 棄暗投明(1 / 2)

承安的雙眼雖然被絲扇蓋住了,仍然感覺眼前的光線暗下去了,那人就站在自己麵前彎腰打架她。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見過。”

好凶的丫頭,那人臉色訕訕道:“我是前輩你是晚輩,你師傅沒教你長幼有序尊卑有別嗎?”

“偷雞摸狗,栽贓嫁禍,被抓到屠惡大會當做‘惡人’屠殺的前輩!”她毫不留情的反諷道。

哎呀呀個女娃子,嘴巴厲害眼睛毒辣,現在十幾歲的娃娃都這麼厲害嘛!

“我……我……我……”,馬山守辯白道:“那是被人冤枉的。”

“這麼說來馬前輩您‘妙手撈月’的稱號也是假的了。”承安歎了口氣道:“原來是浪得虛名!”

“說吧!怎麼認出我來的?”馬山守自知言語上鬥不過這丫頭,便不欲糾纏。

“我可是告訴你,但是我也有一個問題。”她躺在鬆軟的草地上,翹起的二郎腿有節湊的晃悠著,神氣的很。

“什麼問題?”小丫頭片子跟他討價還價。

“你和醉書畫是什麼關係?”

“醉書畫?”馬山守搜刮了一下腦海裏的人名,沒有這號人物呀!

“不認識!”他一口咬定道。

承安伸出食指搖了搖,“前輩,這就沒意思嘍!”

“他被盜了什麼東西?”馬山守問。

生平他偷盜的東西多了,人名他懶得記,寶貝嘛得過手的多少有印象。況且他也不是什麼都偷,得讓他惦記上的才偷。

承安一把扯下扇子,沒好氣地提醒道:“就是上回在屠惡大會上救你的那個人。”

“你說那個人啊!”馬山守恍然大悟。

“想起來了?”她坐起來道。

“倒是想起來了,可那個人不是叫小白嗎?”馬山守脫口而出。

說完似乎覺得有點不妥,“我隻知人稱他為白公子,有沒有醉書醉畫醉酒的稱號還真不知道。”

承安想了想,醉書話在玉煙河一帶確實是以白公子聞名的。在那個小竹屋裏麵有味醉氣熏天的人也喚他為‘小白’。

“小白他現在去哪裏了?”她急忙追問道。

這丫頭對小白還挺上心,人也是有弱點的嘛。他慢條斯理道:“別急,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前輩你第一個問題還沒回答完哦!”承安提醒他。

“嗬!這個時候我就是前輩了。”馬山守吹胡子瞪眼,心裏可得意了。

“本姑娘稱呼前輩一直禮敬有加,從一而終。那敬仰有於濤濤江水連綿不絕。”她站起來謙恭地繪聲繪色。

還真是和李賀混了段日子,說話都被他帶偏了,胡謅起來都不用打草稿。

“少貧嘴!”馬山守笑罵道。

罵歸罵,這老東西心裏笑開了花。

“如你所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在那之前並不認識,隻是有‘酒中仙’這個共同朋友!”

“酒中仙?”她思忖道:“就是那個渾身臭烘烘的人。”

“說得好,就是那個臭烘烘的人。”馬山守哈哈大笑。酒中仙美其名約酒香,相處多日把他身上都熏出味了。

“小丫頭,你怎麼知道是我做的。”馬山守眯眼探究道。

“這還不簡單。前輩技藝高超,業務精湛。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衝仙花塞入我袖中,除了‘妙手撈月’的三隻手,當今世上我還真想不出第二人。”

馬山守暗暗思忖,這丫頭究竟是誇他還是損她。醜是醜了點,心思古靈精怪的,不知道師從何門何派。

“前輩為何要將此花放在我身上,大街上人來人往,那麼多人可以選擇。”她掏出衝仙花,在馬山守眼前晃悠。

“說了你也不信。”馬山守被她審視的目光盯得有點心虛,明明沒做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