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邢思濃就要走遠,馬上就要走進電梯的那一刻,蔚安安突然追了上來,大聲道:“誒,你真就這麼走了啊。”
“不然呢?”邢思濃一臉釋懷地笑著,“我可不想留下來看你們這種無聊的把戲,從一開始,我就是個局外人,我想,我沒有必要再留下來攪和你們之間的事情了。”
“話也別說的那麼難聽嘛,怎麼能叫做攪和呢。有你在,我的壓力也少了很多。你這一走,我恐怕又得沒日沒夜的加班了。”
雖說蔚安安一直都提倡不加班這樣的規矩,但其實在邢思濃來到陸氏集團之前,她一直都在給自己加班。
她對員工的態度,可以說是好到沒話說。而且,每個在她手底下工作的員工,新水上都可以得到最大限度的增長。
這也是為什麼自從她上任以後,就很少有人在她的麵前唱反調。
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唱反調的人出現,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走了。
邢思濃心疼地看了蔚安安一眼,展開雙臂,滿目溫柔道:“行了,你就別難過了,我走了,就沒有人給你添堵了。從今以後,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兩個人友情式地擁抱在一起。蔚安安依偎在他的肩頭,莫名的竟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而且,這種感覺,從來都無法在陸一恒的身上得到。
“可以不走麼?”蔚安安滿心傷痕,這種時候,她很需要有一個知心的朋友在身邊。
原本,她第一個想到的是蔣銘為。
但蔣銘為現在的工作很忙,而且今天“蘭花的春天”劇組剛剛殺青,相信他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忙。
更何況,蔣銘為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杜清,隻怕也沒有時間來陪她談吐心中的苦水了。
邢思濃拒絕了她。
“對不起,我是一刻都不想再留在這個地方了。你自己保重,再見。”
“叮!”
電梯的門已經開了。
而電梯裏,有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蔚安安的丈夫,陸氏集團的總裁,陸一恒。
陸一恒看到他們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臉色也顯得很奇怪。
“你們……”陸一恒看著蔚安安,眼中滿是詢問之色。
蔚安安解釋道:“陸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邢思濃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我不是這個意思。”陸一恒從電梯裏走出來,一臉好奇地問:“我是想知道,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麼呢。”
“是……”
蔚安安正要解釋。邢思濃突然咳嗽一聲,“是我要走了。”
“你又要走?”陸一恒道:“你不是剛回來不久麼,怎麼又要走了。”
邢思濃道:“我沒什麼要解釋的,我有一封信要給你。那封信,在蔚總的手裏,你看了信中的內容,自然會明白的。”
說完,他走進了電梯。
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
而且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仿佛,從此人間蒸發,再也沒有他的消息。
陸一恒來到蔚安安的辦公室,拿過那封信,仔細看了裏麵的內容,逐字逐句,幾乎是一字不落。
蔚安安不知道那封信的內容,現在不知道,以後也不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是,陸一恒看到那封信以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了。他沒有多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說,便是舉步離開了蔚安安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