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飛過去的菜刀,衝出來的包子鋪老板娘呢喃道,“這還是學生嗎?也太狠了,拿到就砍,哎呀,拿刀是我家的,你要是真砍到了,我也算幫凶啊。”
來不及多想,莫小貪把沈春豔的身子向後那麼一帶,再次如同出海蛟龍,雙手猛然一出,抓住了將明明的身子,同時死死地將其扣住了。
“哇。莫小貪,好帥。”沒心沒肺的沈春豔說了這麼一句。
“嚇死我了。”李心研上來抱住沈春豔的手說。
“莫小貪,這是怎麼回事?”鍾情問。
“別問了鍾老師,待會跟你解釋,醫務室的大爺來了嗎?”莫小貪說。
“來了來了,在這呢。”醫務室的張大爺趕緊走上來,盯著將明明看了好半響,這才說道,“傷的太重了,趕緊抬到醫務室,哎呀你看看這都弄得到處是血。”
“不能動了,在動真要死人了。”莫小貪說,“他腦子被撞過,嚴重的都出血了。”
將明明還想張口罵上兩句,突然眼睛一翻,好像是失血過多直接暈過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大爺接著又道,“他是精神病還是狂犬病,怎麼這麼嚴重?”
莫小貪還沒來得及回答呢,張大爺驚呼一聲,“不好了,這孩子的頭好像是被撞得,有幾天了吧,太嚴重了,太嚴重了。”
聽著張大爺一連說了幾個太嚴重了,鍾情臉色蒼白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將明明問道,“張大爺,真的太嚴重了嗎?時間不等人,要不讓莫小貪幾個人趕緊送往醫務室吧。”
“不能動,千萬不能動,這情況要是在動的話,光是流血,他都要流死。”翻看著將明明的眼珠子,張大爺趕緊製止道。
“那現在怎麼辦?張大爺你趕緊給治啊。”董寶寶喊道。
“給治?他現在是嚴重腦震蕩,神智都不清晰了,腦袋中的淤血又凝固壓迫了神經,現在又流了這麼多的血,我哪裏有那個本事治啊。”張大爺眼睛一翻趕緊製止道。
一聽張大爺這話,周圍的人全部都傻眼了。
“不能治,也不能動?難不成就讓將明明在這邊等死?”董寶寶說。
“是啊,張大爺你倒是說個話,現在該怎麼辦啊。”孫浩偉也喊道。
“除非他腦袋中的血塊能自動流動,否則他今天還真就得死在這裏。”說完張大爺眼神黯淡,擺了擺手又說道,“哎,就算是流動,也隻能短暫的醒過來,那時候血流的更歡暢,一樣沒命。”
轟隆一聲,圍觀的眾人還有學生隻感覺腦袋一空。
張大爺的這句話不亞於死亡通知書。
連張大爺都這麼說了,難不成今天將明明真的要死在這裏?
“怎麼腦袋被震成這樣,看他還是個學生吧,也沒有多大吧。”賣包子的老板娘小聲問。
“十六七歲吧,哎,家裏人也不知道還知道嗎?這要是知道,無異於晴天霹靂啊,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哪家老人能受得了這個打擊啊。”另外一位過路人接著回道。
二人的談話聲音雖然小,但依舊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不管過去和將明明有多少恩怨,這一刻心裏都很難受。
李心研,鍾情幾個女的,眼圈一紅,差點哭出來,連一向沒心沒肺的沈春豔這一刻鼻子也酸酸的。
“張大爺,真沒有一點辦法嗎?”鍾情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
張大爺歎了一口濁氣,搖了搖頭,“除非讓淤血流動,止血及時送往醫院,否則……”
聽到這話,眾人心中同時咯噔了一下,所有人直勾勾的盯著將明明,束手無策站在一側。
“小貪你要幹嘛?”董寶寶喊。
莫小貪不說話,快步走到了賣包子的老板娘身邊,將其手中的菜刀奪了過來,再次回到了將明明的身邊。
望著暈過去的將明明,莫小貪心中五味俱全,手心的汗不斷地往外冒,後背都浸濕了。
得到透視眼鏡之後,莫小貪不管是考試,還是唱歌,都能從中得到無比牛叉的係統,然而在麵對醫學這方麵,透視眼鏡中僅僅隻有資料。
那天晚上,陸英歌在電腦前麵深夜工作的時候,莫小貪發現了她的病情,當即回到房間,想要從透視眼鏡中獲得一塊係統,能夠讓他瞬間成為大醫師,幫助陸英歌一把。
然而他失望了,不知道什麼原因,透視眼鏡中什麼係統都有,唯獨沒有醫學係統。
但莫小貪沒有氣餒,從透視眼鏡中一樣找到了許多關於醫學方麵的係統。
通過這些日子的學習,他雖然精通了不少。
精通歸精通,和實踐還是有差距的。
既然沒有實踐過,這就導致莫小貪現在無論針對什麼病情都沒有半點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