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忠奇不說話,身子顫抖的愈發厲害,盧作成接著煽風點火,“他莫小貪憑什麼擁有著一切,本來這所有的光環都應該屬於你單忠奇的,這所有的掌聲和喝彩聲也都應該屬於你的。”
“莫小貪算個什麼東西,他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已,就算全校的老師,學生都崇拜他,他在我眼裏就是個小混混。”單忠奇說。
“你要這麼說,我啥也不說了,你要是不教訓他,老子親自來,反正我咽不下去這口氣,你每次考第一,壓我一頭,我能忍受,但是莫小貪,我絕對不允許。”盧作成說。
“走吧,我們下去看看。”單忠奇說完,帶頭走下了樓,看著周圍的同學都在為莫小貪的事情忙碌著,隨即走到角落,摸出了一個電話。
“太子哥,我單子。”單忠奇說。
“你小子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啥事?”太子哥很驚訝的問。
“幫我擺平一個小混混行不。”
“說吧叫啥,咱們誰跟誰。”
“莫小貪。”
太子哥想都沒想,直接問道,“在哪?”
“桃園看守所。”
“草,好辦,我有幾個兄弟剛進去。”
“那就謝謝了,事成之後,金碧輝煌,不見不散。”
“好。”
……
“進去。”進了桃園看守所,獄警把莫小貪推進了一樓左側的號子。
莫小貪一個踉蹌被推了進去,進去之後,抬頭掃視了一眼,五六個人正圍坐一塊吹牛呢。
“沒意思,老子加上這一次,進這地方已經十八次了,哪次不是進來兩天就出去了,這種地方告訴你們就是關那些小混混的。”距離莫小貪最近的中年人赤膊著上身,吐了一口煙圈很是不屑的說道,莫小貪進來的時候,壓根連看都沒看上一眼。
中年人三十五六的樣子,後背上麵刻了一條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混似的。
“我的床鋪在哪?”活動了一下雙手,莫小貪很不知趣的問道。
五六個人回頭掃視了一眼,紋龍中年人身旁的一個小年輕一臉的崇拜接著問道,“耗子哥,沒想到你來這裏都成家常便飯了,那你這次又是因為啥原因進來的。”
“砍人。”耗子說完,雙手比劃了一下,“拿著這麼長的刀,足足砍了十七刀,要不是最後警察趕到,我非要砍掉那小子的腦袋不可。”
“耗子哥真猛,十七刀,厲害啊。”
“是啊,耗子哥,怪不得你的身手這麼厲害,我們五六個人都沒幹過你。”
“耗子哥,你在哪練得,難道是少林寺不成?”
五六個獄友,七嘴八舌的驚訝起來,耗子聽到這裏,眉頭微翹,擺了擺手,止住眾人的討論接著又道,“其實我身手也沒啥,都是打架打出來的,在外頭的時候,一人對付四五十個都不成問題。”
耗子說完,瞥了撇嘴,眾人張望了一眼,前者又道,“這裏地方太小,要不然進來的時候也不可能被你們幾個小子還砸了兩拳。”
五六個獄友撓了撓頭,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一想到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也就施施然了。
“沒身手,寧願死在外麵,要不然進來這地方,被人揍那是三天兩頭的事情,這號子裏,別說欺負人的,就是殺人的天天都有,相信你們幾個在這裏呆了一斷時間也都知道了。”耗子哥接著又道。
說完話,再次叼上了一根煙,身旁的小年輕見狀,趕緊上前,拿出打火機將其點燃。
耗子哥很享受這種待遇,吐出一口眼圈接著又道,“不過以後你們不怕了,老子竟然和你們住到了一塊,那也算是一種緣分,隻要你們聽老子的,保證在這裏沒人敢欺負你們?”
“那是,耗子哥的身手我們都見識過了。”
“以後要修理誰,你說句話就成。”
“耗子哥,既然住在一塊是種緣分,不如以後你教我們幾手吧。”
五六個獄友又是一通亂扯,耗子哥擺擺手說道,“沒問題,跟我學個幾天,出去對付十來個人沒問題。”
莫小貪的手臂被手銬拷的有點酸,加上這幾個牲口的牛逼吹得確實挺大,本想低調的莫小貪聽到這裏再也聽不下去了。
掃視了一眼號子中的大小床鋪,莫小貪接著問道,“我的床鋪在哪?”
手中的煙頭猛然一彈,耗子哥有些惱怒的說道,“麻痹的,不講了,不講了。草,老被人打斷。”
看到耗子哥發怒,一旁的趙右梭頓時雙手緊握,直接站了起來,“你再問一句,懂不懂這裏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