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貪的臉色一變,剛想反駁兩句,這時候隻聽得後麵有人喊道,“他就是莫小貪。”
“莫小貪?就是驢小貪也沒用。”老教授說。
“徽省的狀元。”又有人補充了一句。
老教授這才恍然大悟,仔細的看了莫小貪好幾眼,這才知道,怪不得眼前的這小子有點眼熟,原來是徽省的那個高考狀元,但這又能怎麼樣?高考代表不了大學,更代表不了俄語。
“還不坐下,怎麼你還想繼續耽誤下去?”老教授翻了翻白眼說道。
莫小貪剛坐下,身旁的劉豆豆嘴巴都裂開了,笑的那叫一個歡暢啊。
“有這麼好笑?”莫小貪看著劉豆豆問。
“好笑。”劉豆豆得意道,“某些人不就是愛出風頭嗎?這樣才好。”
“豆豆。”納蘭易若看不過去,隻好輕聲喊了一句。
劉豆豆墊了墊胸部,這才白眼轉過臉去。
“莫小貪,請問下這個句子什麼意思?”就在眾人納悶事情就這麼過去,一點波瀾都沒有的事情,老教授突然問了一句。
莫小貪撓了撓頭,自然知道,這是老教授在找他茬呢,雖說目前還不知道,但莫小貪一點都不擔心,依靠著透視眼鏡的強大,可以瞬間將俄語全部學會。
“老師,不好意思,這些句子我還真不會。”莫小貪說。
“不會,我還以為你會呢,不會你上課的時候還來晚?不會你上課還在那聊天?不是徽省的狀元嗎?不是徽省的天才嗎?這個都不會?”老教授嘲笑道。
幾百人的大課堂隨著老教授的這句嘲諷的話,頓時安靜了下來。
幾百雙目光全部放到了莫小貪的身上,有期待,有羨慕,有不屑。
“小貪,彪回去。”楊青帝喊。
“小貪,反打臉。”裴漢牛說。
“小貪,這次我也支持你。”楊勝武說。
“哈哈哈。”後排傳來了一陣哄堂大笑,老教授挑著眉頭,似乎在等待著莫小貪。
莫小貪從來沒有在大課上麵,而且幾百人的課堂上麵拉風過,不過無門幾萬兄弟都能駕馭,這算個毛?
“老師,真不好意思,對於俄語我不懂,當然也不會讀,但是教他們應該沒有問題。”莫小貪說完,起身走到了老教授的旁邊。
拿起黑板擦,接著單手一招,兩根粉筆入手,在眾人的期待中,莫小貪說道,“名詞分為性、數、格,性分為陽、陰、中,數分為單、複,格分為1至6個格。如所屬格(二格),前置格(四六格),工具格(第五格)等,單數與複數同樣要變6個格,老師,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動詞分為時、體、態,根據人稱進行變位。動詞的使用是最麻煩的,要幾天都講不完,在這裏我就不賣弄了,隨便寫幾段吧。”莫小貪說完,轉身,直接在黑板上麵刷刷的寫了起來。
看懂的,看不懂的,都瞪大了眼睛,莫小貪絲毫不拖泥帶水,手中的粉筆在黑板上麵刷刷不聽,一小會的功夫,第一塊黑板被他寫滿了。
汪小菲掃視了一眼,突然跟著讀起來,“那些看不起人的人,請擦亮你們的眼睛,往往其貌不揚的小人物,反打臉的時候才最疼。”
第二句,“那些從今潑過我冷水的人,總有一天我會燒開了還回去,請記住我的名字,莫小貪,而不是驢小貪。”
第三句,“羞辱別人的人,其實就是在羞辱自己,你雖然羞辱了別人的身體,卻玷汙了自己的心靈。”
刷得一聲,莫小貪又拉下來一張小黑板,看也不看身後驚訝的學生,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僅僅是三分鍾的時間,這張小黑板再一次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俄文。
咕嚕……
在場不少學生都懂俄語,看到莫小貪的這段話,驚豔的無以複加,因為這句話中乃是厚黑學中的一段名句,雖說他們能夠知曉意思,但想憑借現在的能力很難寫出來。
在老教授的嘴皮抽動下,莫小貪再一次視覺轟炸,手中的粉筆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斷地在黑板上麵跳動,隨著他身體的不斷移動,整個大黑板全部被俄文寫的滿滿的。
二三百人的大教室,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得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看懂的看句子,讀句子。
看不懂的看莫小貪的以假亂真,黑板上麵的俄文標準度,簡直被老教授寫出來的都要好看。
粉筆刷刷跳動,粉筆末在老教授的眼中晃動,待到最後一截寫完,莫小貪嘴角冷哼一聲,徑直走下了講台,和納蘭易若打聲招呼直接走出了教室。
風蕭蕭兮易水寒,莫小貪這一刻的背影別提多牛逼了。
連一向看不慣他的劉豆豆都說,“這牲口,連我都有點喜歡他了。”
“全是對的。”汪小菲瞪著眼睛,心髒噗噗亂跳的說道。
“老師,寫的對不對啊。”不知道過了多久,楊青帝這才吼了一嗓子,老教授的眼皮子跳動的更加厲害了,望著黑板上麵的俄語,莫小貪這種級別完全超過了他,竟然才駭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