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腳莊,湖畔的燒烤架旁,空氣瞬間就凝固了似的。
鄭佩佩、張青青和歐陽秋語都怔怔的看著張東,都覺得張東的這一動作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明明自己說了那魷魚口袋裏可能有髒東西,估計不衛生,他自己還是要將其大口大口的給吃了。
見三位美女怔怔的看著自己,張東一愣,這才潛意識的將手裏的半串魷魚扔掉了,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一激動,將其吃了!”
“你能吃,大家就能吃,沒事兒!”張青青站了起來,地上那一塊超大的魷魚,除了有些怪異之外,的確看不出到底有啥髒東西,看樣子,張東說那是啥,就得是啥。
張東以為張青青想要來吃剩下的魷魚,連忙說道:“話倒是這麼說的,有那麼一句話不是說,不幹不淨,吃了不生病的嗎?這是針對邋遢的人,或者說這是針對免疫力還算可以的人,像你們女孩子家,一方麵比較講究衛生,還有就是免疫力都不太理想,所以,一會兒我給剩下的洗幹淨了,再給你們多烤幾串,這已經烤熟了的還剩下兩串,鑒於各方麵的原因,都給我吧!”
為了不讓幾位美女產生戒心而出現恐慌,張東不得不將剩下的兩串烤熟了的魷魚拿在手裏,幾人再次回到地墊上,重新盤腿坐下,各自從盤子裏拿起一串蔬菜雞翅啥的,就開始就著飲料慢慢的吃喝起來。
鄭佩佩看著表情複雜的張東,說道:“老公,咋回事呢?你要是嫌棄手裏的那兩串魷魚有些不衛生,那就扔掉了吧!”
“是啊,扔了吧,要不然,我們會誤會的!”張青青調皮的砸吧著眼睛。
“你們會誤會的?”張東就將手裏的魷魚遠遠的一扔,直接畫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飛到了湖泊裏去了。
兩串魷魚不是很重,也不怎麼大,但是遠遠的飛進了水裏,激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張東的心裏依舊魂不守舍的:媽蛋,那烤不死的小怪物,跳到水裏去,會不會變大了/?擦,這怎麼可能麼,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
“我說,我們會誤會,那就是,張哥你要是將剩下的兩串魷魚給吃了,我們都會覺得,其實是你自己想吃,你猜故意說出有啥怪物,等我們都掀起了這東西不衛生,然後你一個人慢慢的享受,嘿嘿,現在你將那烤熟的兩串魷魚給扔掉了,說明的確是不衛生,真的有啥異物了!”張青青一邊吃,一邊呱唧呱唧的說道。
“沒事沒事,就算真的不衛生了,待會兒洗一下就可以了,這湖泊裏的水還算是幹淨的吧?先洗洗,然後用咱們買來的那一桶純淨水最後清洗一遍,不久變得幹幹淨淨的了?”鄭佩佩有些不好意思,這一切都是自己從超市裏采購的,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她或多多少的有些尷尬。
“是啊,一會兒洗幹淨了,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虛驚一場,唉,一切都是因為巧合加上謠言……”張東解釋道。
“不是謠言,張哥!”歐陽秋語喝了一口橙汁,認真的說道:“無論是從官方媒體,還是街頭巷尾的道聽途說,都證明了大嘴巴怪物的出現不是謠言,是真有這個事兒。”#@$&
“好吧,你們先吃著,我可去繼續忙活了吧!”張東離開了地墊,朝著燒烤架走去。
“要不我幫幫忙!”歐陽秋語也突然站了起來。對著盤腿坐著的鄭佩佩和張青青說道:“你們先吃,我和張哥去當老板,嘿嘿,需要啥就點啥啊,馬上就會送到你們的麵前的!”
鄭佩佩和張青青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回答:“好叻,老板!”
“老板?”鄭佩佩一愣,不懷好意的開玩笑說道:“一男一女,好歹也應該有個是老板,一個是老板娘啊!”
“對啊,那還用說麼?張哥是老板,歐陽秋語姐姐那就是老板娘,咱們倆,暫時是顧客!”張青青調皮的說道。%&(&
“這個,他們切不成了兩口子了?”鄭佩佩莞爾一笑,故意大聲的說道:“不過也沒有關係,一會兒咱姐妹去弄燒烤,讓他倆做顧客,咱倆這就是姐妹花燒烤店了,嘿嘿!”
張青青知道這一切都是在開玩笑,也就心直口快的說道:“那時候,我想咱們兩姐妹搗鼓的姐妹花燒烤,那時候張哥和歐陽秋語姐姐那就是戀人吧!”
兩人這麼口無遮攔的一唱一和,歐陽秋語的臉就是紅一陣子白一陣子,但她依舊在臉上寫滿了燦爛的笑意。
張東聽得一陣一陣的不爽,心想老婆鄭佩佩這是沒事兒故意找抽,看樣子張青青和她是死黨,相對來說,歐陽秋語這人就得有點落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歐陽秋語是自己的貴人,此時這種情況下,自己想要對她多加關照,勢必引起鄭佩佩的一番醋意和誤會,恩,張東越來越覺得在三個女人中遊走,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兒。
也許,她們彼此都心知肚明,尤其是張青青和歐陽秋語,一定知道這是老婆鄭佩佩故意導演的一場戲,一定就是為了試探一下這種有些複雜的關係能不能很幹淨的存在著。盡管現在是非常時期,也許大家都應該擔心大嘴巴怪物的訊息,但是,誰也不敢說,鄭佩佩最關心的會不是幾個人的關係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