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茹男沉吟一陣，咬咬嘴唇，沉聲道：“方局，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
方大海眼中快速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茫，見張茹男要走出去趕緊說道：“茹男，當著我的麵打吧，我也想聽聽林塵是怎麼說的。”
張茹男猶毅著點頭：“好吧，我在這裏打。”
說完，她掏出手機撥打林塵的電話號碼，沒一會便接通了。
“喂！美女警花，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啊？”
由於是免提，所以這話一字不漏傳進方大海耳裏，他臉上露出古怪笑容，前次在審訊室見到林塵壓在張茹男的身上，當時他就覺得倆人有什麼。
現在又聽見這麼曖`昧的話語，方大海更是認為張茹男和林塵的關係不簡單，由此證明，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拉住了張茹男就等於站在林塵這一邊，或者說表明態度保持公立。
張茹男足足愣到現在才回過神來，看見方大海古怪的樣子，她的俏臉立刻紅了，沒好氣道：“林塵，你正經點，我找你有正事要談。”
“什麼正事？”
“四海幫一`夜之前被滅，幫主龍霸天身死，整個地下世界亂成一片，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張茹男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她一向自認為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現在和林塵一比真是天上的地下。
方大海凝神靜氣，豎起耳朵聽著，雖然心中早就認定這事是林塵做的，但他還是想從林塵口中確定一下。
“沒錯，就是我做的，四海幫龍霸天對歐氏集團出手，就等於挑畔我，滅了它有什麼不對嗎？”
張茹男被問住了，臉色陰晴不定，四海幫這些年做的那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她早就想要將其鏟除，但四海幫在江城根深蒂固，她一個人能力有限，所以隻能‘忍氣吞聲’，現在四海幫被林塵所滅，也算是為江城民眾除了一顆毒瘤。
想到這些，張茹男輕歎一口氣：“好啦，我知道了，沒事我掛了。”
“嗯，記住我以前說的，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不知怎麼的，張茹男聽見這句，內心深處一暖，不動聲色掛了電話，轉身向方大海看去。
方大海沉著臉吸完整根煙，深深看了張茹男一眼，擺擺手：“你出去吧！讓我一個好好冷靜冷靜。”
“是，方局。”張茹男敬了一禮退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
方大海思來想去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他被‘折磨’得很痛苦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
著實嚇了一跳，方大海拿起話筒：“喂！我是方大海。”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盡全力把四海幫被滅帶來的負麵影響降到最低，至於林塵的事你也不用管，我們自會派人來處理。”
聞其聲可見其人。
方大海腦海裏突然浮現出這麼一句，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連忙畢恭畢敬的說：“是，我一定服從命令。”
對麵沒有傳來聲音就掛了。
方大海呆愣了近一分鍾才放下話筒，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他心裏是真真正正的鬆了一口氣，有了這通電話，那他就明確的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