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做這件事情的是誰呢?
雲雅靜,楚臨水還是最近蹦躂最歡的薛久呢?
“本夫人再給你一個機會,說不說。”岑溪緊緊攥著手心中的拳頭。
卻沒有想到這種時候這個丫鬟居然還不肯說。
岑溪終於爆發,猛錘桌子站起來:“青黛,把府中所有的下人全部給我叫道花園,包括府中的小廝就是看門的都給我帶過來。”
不少丫鬟在睡意惺忪中都被叫了起來,岑溪親自過去去請祁胤琛。
恰在此時薛久已經喝得麵色酡紅,身體有意無意的朝著祁胤琛的方向靠近。
岑溪進來根本不需要旁人來通傳,進去之後看見這一幕眼神不由的暗淡。
薛久在看見一身髒亂的岑溪居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眼神之中不由的驚恐起來,心中的不安之情不斷放大。
祁胤琛沒想到這種時候岑溪居然這幅模樣回來了,丟開纏在自己身邊的女主,握住岑溪的手道:“你怎麼這副模樣。”
岑溪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妾身怎麼這幅模樣就回來不重要,但是府中居然趁妾身身臨險境的時候想要用巫蠱之術栽贓陷害妾身,還請王爺還妾身一個公道。”
說完岑溪居然跪下,一臉不忿的看著祁胤琛。
祁胤琛眼神之中頓時風暴驟起:“本王倒要看看是哪個奴才如此大膽。”
薛久臉上的紅暈在聽到巫蠱兩個字之後便散的一幹二淨
到了花園之後岑溪再次開口:“妾身鬥膽,請皇上讓妾身自己處置。”
岑溪得到祁胤琛的同意之後開口道:“來人,將這個丫鬟杖責四十,什麼時候開口.交代出背後之人,什麼時候停,府中的下人就在這裏看著,有敢擅動者,就跟這個丫鬟一樣。”
府中的小廝過來,一尺厚的板子打在肉上,丫鬟嘴中喊出的慘叫讓很多膽小的丫鬟都不敢睜開眼睛看。
張瘸子在這裏看著的時候嚇得差點站不住。
薛久看著越打越狠的小丫鬟,深怕這個丫鬟最終受不住將自己供出來:“岑夫人,這樣是不是過於殘忍了,王爺,妾身看是不是換種方法。”
岑溪目光冷冷的看著薛久:“薛夫人這麼著急求情是為了什麼?難不成這件事情跟薛夫人有關。”
薛久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巫蠱之術一發現便是死刑,隻不過本夫人覺得背後應該還有旁人,所以才給她個機會,薛夫人要是不知道就不要開口說話了。”岑溪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跟薛久有莫大的關係。
薛久頓時跪在祁胤琛麵前:“王爺,妾身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夫人怎麼能如此冤枉妾身呢。”
“來人,將薛夫人待下去,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準出來。”岑溪直接看著一旁的侍衛道。
薛久沒有想到岑溪居然會如此大膽。
但是那個丫鬟到死都沒有說出背後之人。
王府中的好戲落幕之後,丞相府中的好戲卻剛好開始。
跪在祠堂的岑夢柔被老夫人叫來慕容澈還有那個女人看著自己。
岑夢柔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尤其在那個女人的眼前丟了這麼大的人。
“澈兒,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媳婦,深更半夜才回府,還是這樣的模樣回來的,你自己去問問她幹了什麼。”慕容老夫人氣的質問慕容澈。
岑夢柔的手心緊纂。
慕容澈也沒有想到岑夢柔居然這幅模樣出現在這裏,有些難以置信的走過去:“夢柔,你怎麼會這幅樣子。”
岑夢柔眼淚瞬間洶湧而出:“妾身是被陷害的,你要相信我。”
“嗬,看看你這幅樣子叫人如何相信,沒想到禦史府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岑夢柔聽著這樣的話,手慢慢的從慕容澈的胳膊上滑落,同時心中更加憎恨岑溪。
思慮一番之後岑夢柔轉過身,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母親,兒媳絕對沒有做出任何丟人的事情,如果媳婦真的做了什麼有辱家門之事情願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