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胤琛帶著岑溪索性在這雲浮宮逛了起來。
岑溪還是第一次聽祁胤琛講起他的母妃,一個溫婉,寧靜的女子。
來到一處宮殿的時候,祁胤琛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變得格外憂傷。
“溪兒,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在這座皇宮裏,我的母妃可能能夠陪我到很久,可是是這座皇宮生生斷送了她。”祁胤琛眼神中的痛苦顯而易見。
岑溪作為一個現代人,對於史書上的血跡斑斑知道的更是不少,隻不過岑溪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祁胤琛。
看著坐在一邊完全失神的祁胤琛,岑溪主動伸手抱住祁胤琛:“往事如煙,我們能做的隻有接受。”
岑溪陪著祁胤琛又在這裏待了很久之後,青黛冒昧的進來道:“王爺,皇上的壽宴馬上就開始了,您看是不是該過去了。”
重新收拾好自己之後祁胤琛拉著岑溪一起去了前廳。
岑溪再次看著這座宮殿,心中之前對於祁胤琛身份的怨恨似乎少了不少。
隻是想到那斷裂的簪子,還有府中的葛琳,岑溪隻能在心裏默默的歎息。
一路上回去的時候不少人都側目看著岑溪,不停的猜測這究竟是祁胤琛的哪一位妾室。
岑夢柔看著門口遲遲沒有出現的身影,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開懷的笑。
如果不是時間和場合不對,岑夢柔隻怕是都要大笑出來了。
薛氏看著自家女兒道:“這個時間岑溪都沒有出來,我剛問了禦花園的丫鬟,岑溪一早就離開了,到現在沒出來,肯定是出事了,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母親,隻有我親眼看見岑溪那個賤人身敗名裂我才能徹底放心,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就在話音剛落門口太監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眾人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麵對著至高無上的人,跪下道:“恭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如今已經是五十歲的整獸,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倒是還十分精神,一旁的皇上雖然眉眼處終究是敵不過歲月的痕跡平添了一些皺紋。
皇上今日少了一些淩厲的氣勢,臉上多了一些笑意。
“眾位卿家都做吧,今日大家都隨意一些。”
眾位大臣再次謝恩之後才做到自己的位置之上,不過卻沒有人敢真正的隨意起來。
看了眼再做的眾人,卻突然發現有一個座位之上空空如也。
皇上開口道:“九王爺呢,怎麼這個時辰了還不見過來。”
“皇兄,這九王爺不在倒是說的過去,最近忙於公事累著了,臣妹今日可是待見九王爺帶了個妾室進宮,這會兒怎麼也不見來啊。”昭和公主故意咬中妾室兩個字。
皇上自然也是聽見了,妾室兩個字,眉頭不由的輕皺。
“去看看九王爺哪去了。”
昭和公主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惡毒。
臭丫頭居然還敢跟我頂嘴,不教訓教訓你,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皇後給了玉妃一個眼神,玉妃心中了然。
玉妃身姿嫋嫋的站出來道:“不知道昭和公主說的那位妾室公主可是見過,這九王爺從來不近女色的人,短短半年的時間,居然能讓王爺帶著她進宮,想必一定有過人之處吧。”
昭和公主不由的冷哼一聲:“還過人之處,不知道的我都以為是哪個小村子裏出來的村姑,當真是沒有教養。”
昭和公主這一番話說的真是相當難聽。
大庭廣眾之下說一個人沒有教養,可以說真真是讓岑溪顏麵無存。
“昭和,過分了。”皇上雖然不喜岑溪的做法,但是畢竟顧念到祁胤琛,沒有讓她說話說的太過難聽。
昭和看皇上出麵有就適合而止了。
不過眾人等了倒是有一盞茶的功夫,祁胤琛和岑溪還沒有出現倒是讓皇上有些不悅。
“還沒有找到這兩個人嗎?”皇上開口問道。
底下的侍衛在收到岑夢柔的眼神之後開口道:“啟稟皇上,奴才剛才打聽到,九王爺的夫人被一個侍衛單獨帶走了,但是具體去了哪裏就沒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