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琪在皇後宮中,陰沉著一張臉,坐在那裏:“母後,隻怕是要盡快動手了,都怪孩兒昨晚不慎。”

皇後在宮中思索著走了兩圈之後,突然笑了起來,雖然有些加快事情的進度,但是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情。

“聽說祁胤琛砸走的時候,特意告訴皇上,岑溪如果不想入宮可以不入宮,但是祁胤琛已經走了,想怎麼做,還不是我說了算。”

祁煜琪明白皇後的意思,但是還是不放心的開口:“但是如今那個謀士已經回到九王府中,要是他泄密咱們可是處境不妙啊母親。”

皇後搖著頭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提前準備著就行了。”

皇後的眼神之中殺意一閃而過,擒賊先擒王。

第二天一早皇後宮中的人就派人到九王府以賞花的由頭召岑溪入宮。

岑溪沒想到昨天她兒子剛綁架了自己,今天她就宣自己入宮,青黛都已經告訴來傳旨的人今天身體抱恙就不進宮了,改日一定登門賠罪。

誰知道那太監直接坐在了大廳主位之上,使喚著下人給自己端茶倒水,喝了一口茶之後,聲音尖細的開口道:“喲,怎麼,皇後的麵子都不給了,這樣王妃在,咱家可還是頭一回見。”

青黛隻能咬牙站在下麵,這要是王爺再早就一腳給踹出去了,還輪得到他在這裏囂張。

這公公來頭還不小,是皇後娘娘身邊的親信之一海公公。

皇後身邊最忠誠的一個狗腿子,為人貪財,還小肚雞腸愛記仇。

青黛見狀隻能去找岑溪過來。

岑溪無奈隻能簡單收拾一下,好在眼下的黑眼圈還沒有下去,看起來也算是有點憔悴吧。

進屋之後岑溪看見那個太監坐在主位之上,當即走到主位坐下道:“你們啊就是不懂規矩,公公來了也不給看座,讓公公都沒地做了。”

那太監看岑溪這麼說話,隻能不情願的坐在放在下麵的凳子上,這一回可是連杯熱茶都沒有了。

那太監不滿意的開口:“咱家還聽說王妃病了,可如今看王妃這氣色倒是還好,這府中的下人啊連個話都不會說了。”

“怪不得她們,這王爺一走,本王妃照管整個王府還真有些力不從心,前兩日才病,這兩人剛起身,這不公公就來了。”岑溪暗指這個太監來的不適時候。

說完之後岑溪還故意咳了兩聲。

太監再怎麼說也是宮裏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這點事還真不放在眼裏:“既然王妃已經起身了,就去看看吧,今日不少夫人都在,王妃過去有個說話的伴,這病說不準也就好了。”

看樣子,今日不去是不行了。

岑溪苦笑一聲,站起來攤了攤雙手道:“這公公也得容我去收拾收拾,不然這樣怎麼見皇後娘娘。”

太監想著總歸是同意了,也就放心在那裏等著了。

誰知道岑溪一去就是半個時辰,出來的揮手果真是隻換了件衣服,氣的太監差點吐血。

入宮之後沒想到皇後居然真的準備了賞花宴,也邀請了不少的夫人,其中最熟悉的當屬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