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比王爺還帥的帥哥!”柳柒一臉嘻嘻的賣了一個關子,

比祁胤琛還帥的帥哥?還有誰會比祁胤琛還帥呢?不是岑溪誇自家男人,但是目前為止,她的確沒有見過比祁胤琛還帥氣的男人,所以她一直在琢磨,這個來者究竟是誰?

“走吧師叔!待會你就知道了。”柳柒說著,拉著岑溪便朝屋外走。

來到了大堂,隻見一個身材削瘦,綰著青絲,一襲白袍背著雙手的男子站在那裏,看這背影很是秀氣。岑溪禮貌的雙手抱拳,微笑著道,“請問兄台是?”

男子一個華麗的轉身,微笑地看著岑溪,

“傾嫣?怎麼是你?”岑溪一臉詫異地看著轉身過來的男子,她便是自己的好友醫聖阮傾嫣。柳柒說得沒錯,這傾嫣所扮的男子確實比祁胤琛帥氣一些。

“我來看看你康複了沒有?”阮傾嫣淡淡的說道,便一把拿起岑溪的小手,幫她把脈。

岑溪倒是很享受這被醫聖把脈的過程,要知道,這醫聖的待遇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岑溪想到這裏,便在心裏美滋滋的。

自從上次給綰郡解毒之後,她回到她們三人一同買的宅子裏研究毒藥,便沒有在來看綰郡。今日她的研究成功,暫時無事,便來看看好友康複沒有,順便出來散散心。自從綰郡嫁入王府,宅子中便剩下她與青陌雪,而今青陌雪也不在,她便一人無聊。若是以前隻有她一個人也就習慣了,可是後來跟綰郡陌雪住在一起了,貌似受到了他們感染似的,平時忙的時候還好,可是閑暇下來,便無趣的很。

“很好!看來你已經康複了!”阮傾嫣緩緩地放下了岑溪的手臂說道。

“你個死丫頭,為什麼不早說是傾嫣來了?”岑溪指著旁邊柳柒的小腦袋,裝作一臉生氣的說道。

柳柒嘻嘻一笑,“王妃!人家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

岑溪瞥了一眼柳柒,苦笑道,“是挺吃驚的?”至於喜嗎,當然也喜了。隻是介於這個小丫頭故意耍她,她便不說她的喜在哪裏。

“柳柒,你去陪陪梅林吧,我跟傾嫣還有話要說。”岑溪說著拉起阮傾嫣往走了出去。

朝堂之上,祁胤琛跟變了個人似的,對於諸位大臣的所提的意見以及策略他無心去聽,也無心跟太子爭執,他滿腦子都是岑溪遇刺的場麵。每次自己遇刺,娘子都在自己身旁保護自己,可是娘子遇刺的時候作為夫君的他在哪裏呢?那種刀光淋淋的場麵祁胤琛見得太多了,也從未害怕過?可是隻要一想到身在這種場麵的是岑溪,祁胤琛便心神不寧,精神恍惚。祁胤琛知道自己在乎娘子,可是不知道他已經把娘子種在了骨子裏了。

太子禦寒風看著心不在的皇叔,心裏那個美的跟吃了蜂蜜似的。跟皇叔鬥了這麼多年,他幾乎沒有討到過便宜,雖然這次也不例外,刺殺沒有成功。但是隻要看到祁胤琛心神恍惚,患得患失的樣子,禦寒風就高興,好像打了一場勝仗似的。看來皇叔還是很在乎那個女人的,隻要他在乎就行,怕就怕他不在乎,隻要他在乎,本太子便有了祁胤琛的把柄了!

挨到了下朝,祁胤琛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走出了朝堂之門,看著從他麵前受到驚嚇的撲撲飛過的那些白鴿,祁胤琛仿佛看到了岑溪掙紮的模樣?

這時候太子禦寒風從他麵前經過,瞥了他一眼,狠狠地道,“皇叔的好手段,真是令小侄佩服!”

祁胤琛冰冷的眸子瞪著禦寒風,淡淡的道,“不知太子寓意為何?”

禦寒風冷笑一聲,直直看著祁胤琛,“你以為你把那個漏網之魚娶到府中就可以保護她了嗎?你以為本太子什麼都不知道嗎?”

祁胤琛詫異地看著禦寒風,這麼說他已經知道娘子跟柒家人有關係了,所以才派人去刺殺娘子?

“本宮到要看看皇叔你能保護那個漏網之魚到什麼時候?哈哈哈……”

看著太子遠去的背影,祁胤琛心裏一驚,他到底如何才能保護好這個小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