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幾天了,府裏的人也該擔心了,而且我都快饞死了飯是放,我,回去可要好好吃上一頓。”

木青並無特別喜歡的飯食,因此府邸的主要食物都是跟著岑溪的口味變得。

“瞧瞧你那讒相。”祁胤琛點著岑溪的腦門。

“不怪我,都是嬸子煮的太好吃了。”

幾個人收拾了東西,就打算離開山穀,隻不過,還未走出山穀,就看到了不少山穀的老少都聚集在了山穀門口。

“你們這是打算歡送我們離開嗎?”祁胤琛見他們的模樣,似乎來者不善,他勾唇一笑,開口問道。

“定王爺,你也別怪我們,我們就是太窮了,還希望王爺能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活路。”說話的是山穀如今的主事者

這主事看起來比那雪藏來多了,隻是年紀卻是比他年輕不少。

“你們這是攔路搶劫?”祁胤琛往角落裏麵看清,俞逢春的臉色漲得通紅,似乎相當不好意思,畢竟祁胤琛是他求上來的幫手,如今自己山穀這些人恩將仇報,他自然是尷尬不已。

他嚐試得和身邊的人說了幾句,卻見那人冷哼了一聲,又低低說了幾句話,俞逢春的臉色更差了。

“王爺何必說得這麼難聽?”在這山穀的人搞不好還覺得他們是劫富濟貧,隻不過這富乃是他們的恩人。

“嗬嗬。”祁胤琛也不說話,就送了他兩個字。

這嗬嗬笑聲一出,山穀之中的人個個都黑了臉。“王爺這是不想給?”

“確實是不太想給。”

“我可警告過你了,到時候可別說我們欺負人。”

“你們本來就是在欺負人,真是那當了啥啥啥的”,還想著立牌坊呢。”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那啥啥啥的?”

“你們心知肚明便是。”

“我說定王,你家裏那般富有,給我們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啊?”

“就是,都說為富不仁,越是有錢的人家就越是摳門。”

“沒有,一分錢都沒有。”

“阿深,不然你們就拿點銀兩出來,若是身上沒有足夠的銀兩,就先將……”江椿娘見大夥都圍著自己兒子要東西,心裏自然是不樂意的,但是人數太多,她也沒有辦法,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破費一些,便能夠離開這裏,想來也不算太過吃虧。

更何況她是將主意打到了岑溪的身上去,岑溪頭上的玉簪,珍珠耳墜,還有手腕上的玉鐲,加起來可值不少錢。

說話的男人神情一滯,忙縮了回去,不敢再說話了。

這女人力氣未免也大了些吧。

岑溪將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後,這一拳打出去,實在是太爽了,隻是代價也挺大的,她的手似乎是傷到了。

“都給我滾開,否則,對你們我不客氣了。”

“定王爺,我們……”

“來人啦。”

“是。”二十個士兵從一旁走了出來,個個人高馬大的,看著就令人發悚。

山穀的人都沉默了,俞逢春更是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麵對如此強悍的守衛,山穀眾人到底不敢真的和他們扯破關係,要知道,若是定王真的發飆,他們這山穀包不準就徹底沒了。

京城萬國公府

萬靜穎是出嫁的閨女,出嫁的女人一般都是很少回娘家的,但是萬靜穎不一樣,三皇子當初娶她,也是為了她名下的,所有的錢包,當然,這萬靜穎的長相特別美,這也是令三皇子相當滿意的一點。

隻是如今,憤怒破壞了萬靜穎臉上的秀美,她瞪著眼看著站在她麵前的俊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