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我爸我爸說話太直接了”她特別尷尬,但心中的小期待,又是那麼的清晰
“你也是這樣想?”他問。
她心中一突,雙頰立即緋紅,羞怯得低下頭不敢看他。
她沒說話。心裏想著他應該明白,沉默就代表默認了吧。
他似乎的確明白,沒有追問,而是繼續說:“如果你也是這樣想,趁早把這個心思斷了。”
說完,他抬步朝前走去,帶起一陣冷風,嗖嗖的往她脖子裏灌。
她的心隨之冷了大半截,嘴裏泛起一陣苦味。
她是被拒絕了嗎?被拒絕的滋味原來是苦的!
“文詩?”這時,單新發從某個房間裏出來了。
見單文詩獨自一人,且臉色蒼白,他頓時沉下臉色:“喬任風呢?”
“他他有點事忙去了。”單文詩很快回過神來。
單新發並不相信,但也沒有戳破,隻道:“想要的東西最好盯緊點。”
單文詩微微失神,“爸,有些東西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
“隻要存在這世界上的東西,都能想到辦法!”掠奪的光芒充斥著單新發的雙眼,“就看你怎麼去做!”
爸爸的話真是一碗有毒的雞湯!
單文詩想著,心裏卻是一片茫然,就像窗外的黑夜。
宋寶顏快步穿過花園旁的小樹林,派對的歡聲笑語不斷傳入她的耳膜,就像一記又一記的耳光抽打在她的臉上。
她還幸災樂禍的讓師哥來看好戲,原來好戲是演給她看的!
“宋寶顏!”一個人影忽然擋住了她的去路。
借著路燈迷暗的燈光,她看清了來人的臉,是師哥。
她更加強烈的感覺到臉頰好疼。
“你盡情的諷刺我吧,我是活該!”她冷冷自嘲。
“你要去哪裏?”他沒有嘲諷她,從表情到語氣都沒有。
他很關心的看著她。
她心生感激,內心的防備稍稍鬆懈,“我想回家。”
“我們一起吧。”
沒想到她還能有機會和師哥同乘一個航班,一起在飛機上吐槽。
其實想想,他們倆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你怎麼不早點來?”師哥問她:“你早點來,喬任風沒法跟她跳開場舞。”
她不以為然,一個開場舞而已,代表不了什麼。
關鍵是,他的心裏怎麼想。
如果他確定那個人是單文詩,跳不跳這支開場舞,有什麼分別?
“單文詩知不知道你在酒店?”他又問。
她搖頭,不由苦笑:“如果她知道我在酒店,是不是會收斂一些?”
聽她這樣說,師哥就疑惑了,“你已經開了房間,單文詩應該會知道的。”
剛才他陪她去房間收拾了行李。
她知道他的意思,隻要是賓客身份,單文詩都讓酒店安排了房間,也方便她掌握賓客的人數。
所以,既然她住了房間,單文詩就應該知道她已經來了。
事到如今,宋寶顏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了。
“單文詩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追問我的行蹤,關心得有些過度了我來了之後沒告訴她,以普通住客身份入住的。”
見師哥兩眼驚訝得發光,她難免有些尷尬,“我是不是太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