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轉過頭來問:“幹嘛,你不會就是想讓我幫你的腳撓癢癢吧?”
秦舒嫌棄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想得美!”
陳冬冷哼:“我才不想呢。”
知道他是鬧著玩,秦舒索性也不再跟他計較,她徑自對陳冬說道:“我高跟鞋裏藏了把刀子和手電筒,你現在幫我拿出來。”
陳冬疑惑地看向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快點啊,看什麼看!”秦舒催促道。
“哦哦哦,好!”說著,陳冬將秦舒的高跟鞋費力地從腳上脫了下來,拿起來一看,裏麵過來藏了個微型手電筒和一把刀子。
陳冬頓時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秦舒,道:“你這女人真是可怕,沒事老帶刀子在身上,不怕割到肉嗎?”
秦舒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陳冬頓時就投降了,說:“好好好,是我說錯了,我閉嘴行不行!”
說著,就反手一轉,用手裏的刀子隔斷了捆綁的麻繩。陳冬的雙手終於得到了解脫,他扒拉開身上的繩子,在拖車的封閉室裏站了起來。
“喂,快點幫我解開繩子啊!”秦舒不滿地抬頭看向他。
陳冬頓時看了看還坐在地上的秦舒,蹲下身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道:“給我一個必須要放了你的理由。”
秦舒氣結,看著近在眼前的厚顏無恥的臉恨不得一個鞋幫子就拍過去。
“陳先生,如果我沒記錯,你現在能脫離手腳的束縛好像還要歸功於我吧,你現在怎麼可以做過河拆橋的事?”
陳好笑道:“沒啊,我就是覺得現在手腳酸麻動彈不得,所以想等我休息一會兒再給你解開繩子,這樣也不行啊?”
秦舒:“你···”
“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她生氣時漲得通紅的臉,陳冬心裏覺得可愛極了,就像融進心口的一塊蜜糖,越是咀嚼到了那滋味,越是舍不得放下。
不過,他看到她被繩子綁住的雙手牢牢地貼附在身後,手腕處嬌嫩的肌膚上已經被這粗糙的麻繩勒出了條條紅印,看起來猙獰可怖,他又開始忍不住心疼。
“等等!”陳冬慢慢移至她的身後,用刀子將她手腕上纏繞的繩索一一除盡,頓時秦舒就從地上跳了起來,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你想幹嘛?”陳冬警惕地看著她,秦舒從他手中強橫地躲過刀子和手電筒,打開,那個微型的手電筒裏霎時射出一道強光,將他們身處的這個封閉的拖車室照得亮堂。
秦舒的眼睛掃過室內的一個個裸露的粘上了油汙的管子,那刺鼻的汽油味正是從這些裏麵散發出來的,難怪會這麼臭!不過,令秦舒不解的卻是另一個問題,三爺到底為什麼要欺騙他們,難道是因為陳冬要了他百分之十的估值,三爺不滿意?但是三爺為什麼不把他們殺死,卻是對他們下毒關在這個地方呢,不怕他們出去之後找他的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