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盡心輔佐新太子,不可再出任何差錯,否則永禁宮中!

楚苻堅雖然將楚楓放出,但不管他是不是血脈純正,都要維護楚恒的太子之位,不能再讓楚楓心生歹意,妄想爭奪皇位。

自從楚恒做太子監國,楚苻堅發現楚恒確實有帝王之才,非楚楓能比的。

楚楓感激涕零,磕頭謝恩,並對楚苻堅信誓旦旦,他禁足府中多日,想明白了從前所做不堪,今後不會再做出對不起父皇之事,更不會做出對不起皇兄之事,他會全力輔助皇兄幫父皇治理國家,讓父皇安心養病。

楚苻堅聞聽很是滿意,又叮囑一番才讓他離開,去過麗妃一麵,便不許再入皇宮。

楚楓重獲自由後,果然是洗心革麵,對楚恒極是尊敬,亦是盡心盡力在朝中供職,完全沒有皇子的派頭,都說楚楓浪子回頭金不換,真的是變好了。

雖然楚恒心中疑他,另有圖謀,但是楚楓亦無一點錯處,而父皇之命萬不能更改,再將他禁足府中,隻得派人小心留意他的行蹤。

楚楓言行謹慎,朝堂之下,閉門謝客,連他舅舅都不聯係,漸漸地楚恒也就對他放鬆了戒心。

楚楓再也沒有弄出什麼事情來,這讓楚恒很安心。

本是手足兄弟,如今楚楓改過,楚恒亦是很高興。

走出皇宮,這一路上,十七都沒有說話,今日所見對她觸動很大。

亦明白了楚恒所說,無論她想要怎樣的身份,他都能給她的那種霸氣自信不是大方狂言,而是他真有這樣的實力。

楚苻堅病重,王猛又被他反製,如此還有誰能跟他抗衡於朝廷,未來的國君,自然都是十分的巴結。

看來她的出逃之路隻怕更難了,心中驀然悲哀。

‘爹爹,女兒不孝,竟然連您的骨灰都保不住。''想罷,雙眸中霧氣氤氳。

回到太子府,楚恒亦是將十七的身份通告全府上下,並言說,十七公主乃是趙皇後裔,全府上下務必,小心侍奉,不可再她麵前亂說什麼話,否則,小心腦袋。

全府上下雖然很是詫異,他們以為太子妃回來了,竟然是趙國公主,但都謹遵太子之命,從此便稱呼十七為公主。

十七倒是安然接受,她身份本就如此,並未覺得不妥,既然楚恒承諾她可以做自己,十七便不顧太子府那些繁文縟節,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弄得太子府上下,很是緊張,這個趙國公主果然是刁蠻任性,不似前太子妃那般溫婉純良,看來即便是相貌相像,性格亦是相差十萬八千裏。

楚恒對十七甚至寵愛,便由著她在王府中隨心所欲的玩。

這日十七便想上街轉轉,幾日悶在太子府,甚是無聊,雖然鬥蛐蛐,鬥雞,玩貓,抓小魚,等等玩意兒都玩了個遍,依然是無聊之極。

其實,十七是依仗找樂子之名義,在王府中尋找她的那個包袱。

比如借著追貓的機會進了楚恒的書房,偷偷在裏麵翻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包著爹爹骨灰的那個包袱,十七心情很鬱悶,便想到街上去散散心。

她一個人準備出府,亦不允許香蓮跟著。

太子府門口守衛見十七一個人出府,很是驚詫問道;公主,您一個人?

怎麼,不可以?十七冷聲問道,臉上卻是淡淡的微笑,隻是那微笑很冷。

不,不敢。隻是公主一個人出府,太子爺必是極不放心的,萬一有個什麼事也無人照應,公主就算不帶著其他下人跟隨,總要帶上香蓮姑娘吧。門口守衛是個極精明的年輕人,他躬身作揖,擋在門口正中一臉謙卑的阻止十七。

十七心中暗暗讚賞他的膽識,可惜了人才,隻做這守門的差事。

她似笑非笑,圓睜一雙杏眸,言道,本公主如何做事,要你一個奴才來教?莫非這太子府的下人都這麼本事,主子行事要聽從做奴才的?

見十七怒了,那守衛早已使了眼色,讓旁人趕緊去通知王奎,而他自己立刻跪地磕頭求饒,卻依然擋在門口正中間,公主,小的隻是怕公主一個人出去不安全,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還請公主海涵,您要是想責罰小的,無論是打是罰,小的都毫無怨言,但隻求公主切莫一人出府,太子爺會很擔心的。

十七正待開口,王奎來了,他早已經明白事情起因,此事棘手,公主那輪得到他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