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珦完全走出這火焰,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這火用來燒烤個野味正當好。”
林洛異常讚同的點點頭,“你去取點火,燒烤咱可拿手。”
前珦撇撇嘴,“不得,沒地兒放。”
傲陽宗的老者,終於不敢再輕易出手,冷冷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唉,非得問,就這麼好奇,”說著伸手進入懷中,一頓摸索後,掏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牌,木牌上,‘昆侖’兩字書寫的蒼勁有力,且其上散發著層層光芒,細細打量這木牌,那‘昆侖’兩字又不像是兩個字,而是勾勒出了一個空間,任誰看向這兩個字,都是有種陷進去的感覺。
傲陽宗的老者看到這塊木牌,整個人都是大驚,整個臉都是變得慘白一片,即便是周圍那些圍觀的修士,都是禁不住向後退去,一個個臉上掛著不可思議,更是有一絲絲恐怖表現出來。
傲陽宗之前那位俊逸弟子,或是因為被林洛奪走了傲陽珠,心裏懊惱不已,見自己門派長老不再動手,於是上前一步,惡狠狠的道:“哪來的毛頭小子,莫要找死,滾!”
傲陽宗的老者其實是一位長老,此次是奉宗門之命,領著這些弟子前來曆練一番,至於能不能得到曠世神物,倒是一切隨緣,隻是這年輕俊逸弟子,是傲陽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名叫簡從,平時在宗內本就是囂張跋扈慣了,如今外出曆練,那秉性又豈是好改的。
先前那不知名門派的老者,見前珦亮出木牌,整個人卻是悄悄的後退,然後消失在人群中。
至此,傲陽宗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原本還叫囂的三仙門等門派、家族也全部閉了嘴。
“傲陽宗淩遜拜見昆侖山的前輩!”
幾乎同時所有修士都是對著前珦抱拳躬身施禮道:“拜見前輩!”
所有人都是躬下了身,唯獨傲陽宗的簡從,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些人。
前珦原本麵帶笑意的臉,見簡從一臉茫然的看著眾人,卻是變得陰沉起來,冷笑道:“你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傲陽宗在荒古大陸名號確實還可以,應能排進前十五,可麵對昆侖山,這些名次簡直就是一個玩笑,淩遜連忙大喝道:“大膽簡從,見到昆侖山前輩還不拜見。”
簡從那俊逸的臉,肌肉抖動幾下,前珦年紀明顯比自己要小上很多,可自己卻要以前輩相稱,平時跋扈慣了的他又怎能受了,可當他剛想出言惡語相向,卻被淩遜一掌打在身上,整個人都是倒飛出去。
“目無長輩,待回到宗門,老夫定要如實稟告宗主。”
而後,對著前珦躬身施禮道:“我門弟子不懂事,還望前輩莫要見怪。”
接著似乎又想到什麼,轉身對著林洛躬身施禮道:“之前,淩遜被小人蒙蔽了眼睛,竟是狗膽對前輩出手,還望前輩莫要與我一般見識。”
林洛自覺可笑,這些人當真是如那牆頭草般,哪邊風大倒向哪邊,如今前珦搬出昆侖山的招牌,這些人應是怕了,才有了這般說辭,如若沒有前珦,怕是如今不是受傷,就是被迫跳進了奈河內。
前珦懶洋洋的收回木牌,淡淡說道:“非得問,都知道了就不好玩了。”
說完,吆喝一聲林洛道:“走吧,身份都被識破了,不好玩了。”
對於這些修士能有這番舉動也是不明所以,“昆侖山很厲害?”
另外,對於前珦的所作所為,林洛有些弄不懂,前珦見林洛無動於衷,連忙上前抓這林洛手臂道:“還玩啊,沒啥意思了。”
說完,拽著林洛就走。
包括傲陽宗的淩遜在內,直到林洛兩人走遠,才是敢悄悄抬起頭,傲陽宗的其餘弟子,趕忙小跑扶起一臉陰戾的簡從,靈遜也是走上前來,淡淡說道:“如若先前不打你那一掌,怕是你這時已是凶多吉少,昆侖山的人咱惹不起,怕是整個荒古的人族都是惹不起。”
淩遜的話,簡從一句都未曾聽進去,冷哼一聲向前走去。
三仙門以及其它門派、家族的長輩們無不擦拭一下額頭的汗水,無不鬆一口氣。
傲陽宗何時在廣大修士麵前丟過醜,如今這等場景,也隻能拿那不知名門派的老者出氣,其餘門派、家族的弟子話也開始一邊倒,說那被林洛打死的年輕修士罪有應得,並且那老者也是心懷叵測,竟然利用廣大修士的同情心,可當他們再找尋那老者時,哪還有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