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突然驚訝地指著康二蛋叫道:“我認出你來了,你就是那個康二蛋,騷萍就是你的嫂子……我靠,你敢到這裏來?”
康二蛋摸了摸鼻子,這一刻他簡直哭笑不得了,這個名叫紅姐的女人,智商還真是成問題啊,難道她就一點兒都看不出如今的形勢嗎?燈光耀眼,滿地奇形怪狀的死屍,她就一點感覺?換個神經正常、智商也正常的人,這會兒就算不裝暈,也會裝作什麼不認識他吧?
這位可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一張嘴,道出他的身份來了,難道她就不知道,這會讓她丟掉小命的嗎?
康二蛋摸了摸鼻子,這一刻他簡直哭笑不得了,這個名叫紅姐的女人,智商還真是成問題啊,難道她就一點兒都看不出如今的形勢嗎?燈光耀眼,滿地奇形怪狀的死屍,她就一點感覺?換個神經正常、智商也正常的人,這會兒就算不裝暈,也會裝作什麼不認識他吧?
這位可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一張嘴,道出他的身份來了,難道她就不知道,這會讓她丟掉小命的嗎?
果然老話說的好,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麼人玩什麼鳥。又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張仲馬、張大奎和李平安他們,也的確就隻配和這樣的女人搞在一起,絕配啊。
這個時候,紅姐晃了晃腦袋,好像在奇怪,身後的男人為什麼許久都不聳動了,難道被嚇傻了?這麼多人不會怕康二蛋一個人吧?
結果紅姐向後一看,頓時看見張大奎靠在椅背上,腦袋反常地掛在脖子上,就像是沒有脖子筋似的,頭幾乎垂到椅背後麵去,舌頭更是如同長舌鬼一般,耷拉在脖子上。
到這個時候了,紅姐竟然還以為張大奎在搞怪,待看到包間裏的其他男人,都是如此恐怖的死狀以後,才終於反應過來,這些人不是搞怪,是真的死翹翹了,殺掉他們的,就是眼前的這個被她叫做嫂子是騷萍的男人。
紅姐頓時恐懼的要死,直到這個時候,這個蠢女人才醒悟過來,張開嘴巴就要尖叫。
康二蛋一伸腿,腳尖輕輕點在那個蠢女人的喉嚨上,那女人目光恐懼,抱著脖子,喉嚨裏發出“赫赫”的聲音,眸子慢慢地失去了神采。
康二蛋冷笑兩聲,眼神冷酷。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服務員在清點客人了人數了,以免逃單。
康二蛋冷漠地環視四周,看看沒有活口了,才一推窗戶,從窗口跳了下去,順手將扭斷的鐵鎖揣兜裏,然後隱入黑暗當中,他的身後,傳來服務員歇斯底裏的尖叫聲。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空氣裏傳來隱約的人聲鼎沸和警笛聲聲,不過這一切都和康二蛋無關,他趴在排水渠旁邊,不停地嘔吐著。
剛才在包間裏殺人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的不適,甚至每在手上結束一條生命,他心中還有一絲冰冷的喜悅,但是當殺人的那種狀態過去以後,他一回想起那滿地的死屍,就控製不住自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