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滿臉的哀求之色,誰料康二蛋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恍若未聞,一見到打火機行動不便,頓時兩手狂彈,漫天粗短的淡藍色電弧,像不要錢的禮花似的飛射出來。
打火機頓時嚇的尿了褲子,也顧不小腿被洞穿的痛苦了,沒命地沿著牆連滾帶爬地躲過康二蛋的追殺。
但是康二蛋又豈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十指狂彈,粗短的淡藍色電弧如雨點兒一般灑落過來,打火機沒命地亂跑,嘴裏狂叫著:“我認輸……我投降……二蛋你饒了我吧……”
打火機沒法不求饒,現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死要麵子的時候了,換了別的對手,也許會手下留情過來羞辱一下打火機,那樣反而會給打火機喘息之機。而康二蛋這家夥就像是一根兒筋似的,一刻也不放鬆。
要知道,那一隻隻粗短的淡藍色電弧,在經過特殊處理的鋼筋混凝土工事上,都能鑽出一個個孔洞來,上次是打火機僥幸,隻穿透了他的一條小腿,但是下次要是不僥幸呢?要是穿透了他的腦袋呢?
在外麵看大屏幕的人們,此刻早都看傻眼了,難道打火機這次要在劫難逃了?康二蛋會殺了他嗎?
書記朝身邊的一個心腹手下點了點頭,那個心腹手下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直奔著訓練室而去……其實剛一轉身,他就已經滿臉的苦澀了。
但是他沒辦法,他是靠著書記混的,他不能夠違抗書記的命令,就算書記叫他去送死,他也必須含笑九泉,否則就是形同背叛了,跟死也沒什麼區別。異能者的圈子,就是這麼的直來直去,很少有人能夠左右逢源。
打開訓練室的大門,那個人大聲說道:“都給我住手,你們怎麼賭鬥都可以,但是不能出人命,不能影響執行任務。”
康二蛋聽話地收了手,還朝那人點了點頭。
那人頓時鬆了口氣,心想二蛋這家夥雖然看起來狂妄凶狠,但還是很講道理的,似乎也不是那麼的難相處,看來隻要不主動招惹他就沒什麼問題了。
打火機頓時淚流滿麵,恨不得撲上去親他兩口……及時雨啊。
但是沒等打火機站起來,康二蛋突然撲了上去,對準打火機拳打腳踢,直接就把打火機給打懵了。隻見那一記記凶狠的重拳、陰狠的膝撞,連圍觀的女異能者們都覺得牙齒發酸,太狠了。
一通狂揍,康二蛋把打火機給揍的鼻青臉腫,趴在地上不停地嘔血,憑經驗都知道打火機的肋骨起碼斷掉三根。
“跪在地上,學狗叫。”康二蛋冷漠無情地站在打火機的麵前,根本沒等打火機有任何反應,就直接一腳踩在打火機的手指頭上。
“啊……”打火機痛苦地慘嚎起來,異能者也不是個個都是銅皮鐵骨,手指頭這樣脆弱的地方被康二蛋的戰鬥靴踩上去反應生生地碾在地上,可想而知是個什麼下場了,一個搞不好就是手指骨碎裂的下場,這隻手搞不好就報廢了。
“二蛋……”書記的手下隻好又叫道:“廢了他你會受到懲罰的,我知道你們倆是賭鬥,但是勝負已分。”
“我隻是想要拿回我贏的東西,那是我們的賭注。”康二蛋淡淡地說道。
那人頓時無言以對,康二蛋的潛台詞很清楚,這是一場有賭注的賭鬥,不是切磋,更不是過家家,要是他輸了,這會兒被逼著在地上學狗叫的就是他了……而且你總不能叫人不要賭注吧?
“不能出人命,不能廢了他,我明白。”康二蛋朝那人打了一個“OK”的手勢。
那人隻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既然康二蛋都這麼上路了,再不讓他拿到自己贏到的賭注,萬一這小子發飆,也朝自己臉上啐一口唾沫,要跟自己賭鬥……那可怎麼整?
康二蛋在他的眼裏,就是個瘋狗,誰跟他較真兒他就跟誰發瘋,偏偏康二蛋又實力強悍,同時又代表著可能是最新的戰鬥方式,這樣的人物是不可以出問題的。康二蛋將來是不是能成為處裏的領導,沒人知道,但是這樣的人隻要不掛掉,影響力就會隨著時間一步步擴大,得罪他真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打火機就是個蠢貨……那人暗自念叨了一句,然後退出訓練室。
同一時間,書記也這麼自言自語了一句。
康二蛋從外麵拖了一張椅子過來,拆掉一條椅子腿兒,對著打火機的菊花比劃了一下。打火機頓時毛骨悚然,沒命地學起狗叫來……他怕康二蛋把這麼粗的椅子腿兒他的菊花裏麵,擦,那太恐怖了。
外麵圍觀的人有不少跟打火機有過隙怨,但是見到打火機現在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也不禁有些兔死狐悲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