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寧咬牙切齒地瞪著康二蛋,一字一頓地說道:“放手!”
康二蛋睜大了無辜的眼睛,天真無邪地看著馬玉寧,一臉受傷的表情,說道:“玉寧姐,你剛才不是說,要跟我親近的嗎?我這跟你親近了,你怎麼又吼我?太讓我傷心了玉寧姐,你不應該這樣啊,是你說要跟我親近,我才跟你親近的啊,怎麼我跟你親近了,你反而又要吼我呢?玉寧姐,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我都不懂得要怎麼做了……”
聽到康二蛋叨叨不休的話,馬玉寧頓時有種想要崩潰的感覺,我的天,這娃不光是個色狼,還是個唐僧嗎?
開車的陳秀眼角瞥見此種情形,也是嘴角微微的抽搐,對康二蛋的認識,也是大大地深化了——這小家夥,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不過見到康二蛋嘴角的笑意,陳秀倒是不擔心他會對馬玉寧強行非禮,估計和馬玉寧一樣,都是在給對方下馬威。隻是可憐了馬玉寧,每次總是用握手的方法給男人下馬威,這次算是碰到反應茬子了,果然報應還是有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馬玉寧按住康二蛋作惡的手,苦笑著說道:“我求饒了,行不行?二蛋弟弟,好弟弟,你別亂摸了,咱換個方式親近好不好?”
康二蛋咽了咽口水,一臉委屈地說道:“難道我摸的不舒服嗎?還要換什麼親近方式啊?啊,難道說,玉寧姐你是想……”
陳秀頓時忍不住,拍著方向盤爆笑起來。
馬玉寧也崩潰了,滿腦的黑線,惱怒地說道:“好了,別開玩笑了,康二蛋,你再亂來,我就不客氣了。”
康二蛋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不開玩笑了,但是玉寧姐,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能記仇,以後不能給我小鞋穿,咱們以後還是好搭檔,你要答應了我,我才敢放開手。”
一邊說著,康二蛋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使勁兒地揉捏著馬玉寧胸部前飽滿的蓓蕾,摸的馬玉寧臉色緋紅,頓時感覺似乎有種觸電了的感覺,下意識地夾緊了兩腿,小腹處“突突突”地跳動著,塵封已久的欲望,似乎一下子開啟起來了似的。
陳秀看的忍不住就笑,這小家夥,可真會看時機,也的確是色膽包天了,這是拚了命的想要多賺一點兒便宜啊。
馬玉寧夾緊了兩腿,努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然後她用力地掐著康二蛋的手,咬牙啟齒地說道:“混蛋,你快撒手,不然老娘跟你拚命。”
康二蛋突然鬆開了手,在馬玉寧的臉蛋上摸了一下,笑嘻嘻地說道:“鬆開手了哦,玉寧姐,我聽不聽話?”
馬玉寧簡直氣瘋了,用力甩著自己的手,轉過身去看著窗外,不理睬康二蛋了。
康二蛋跟馬玉寧說了幾句話,馬玉寧都不吭聲,就那麼扭頭看著窗外,搞得陳秀都嚇壞了,以為馬玉寧真的生氣了——也的確,康二蛋剛才的那個玩笑,確實開的有些離譜了。男女同事第一次見麵,就襲胸部,還摸了那麼長的時間,換了任何一個女孩子,都要抓狂的。
不過,具體事情要具體分析,到底也是馬玉寧先招惹康二蛋的,握手的時候捏人家的手骨,很好玩嗎?現在人家的反擊來了,把臉打的啪啪響,陳秀都覺得很為難,隻能說康二蛋做的太過分了,倒沒說康二蛋做的不對。
但是,男人摸女人的胸部,隻要摸上了,哪還有底線可言呢?
陳秀無聲地歎了口氣,一開始的時候,就這麼不和諧,看來這次的任務,懸了。
這時陳秀愕然發現,康二蛋竟然打開了後車門的車窗,半個身子都鑽了出去,然後他竟然探身到了前車窗,跟馬玉寧隔著車窗玻璃來了個麵對麵。
我勒個去……陳秀差點兒就爆了粗口,尼瑪,這小家夥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是把馬玉寧得罪到死啊。
不過陳秀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馬玉寧竟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啊呀?這是什麼情況?陳秀頓時好奇死了,一個勁兒地拿眼睛去看馬玉寧。
陳秀冰雪聰明,馬上就猜到,一定是康二蛋比著口型對馬玉寧說了什麼……可是,康二蛋到底說了什麼話,能讓羞怒當中的馬玉寧,一下子笑出聲來呢?
一時間,陳秀真是好奇死了,康二蛋是怎麼做到的?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不過不管是康二蛋,還是馬玉寧,顯然都不會告訴陳秀答案,兩人回來以後都正襟危坐,一絲不苟地望著前方,好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搞得陳秀好奇的要死,也隻能憋在肚子裏,誰叫她剛才看人家的好戲的。
不多時車子下了高架橋,在一個很普通的旅社前停了車,康二蛋奇道:“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