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康二蛋的話,梅諾頓時臉紅紅地看著康二蛋,咬著嘴唇,似乎在考慮,剛想要說什麼,康二蛋擺了擺手,說道:“走吧,我們出去,不然你李哥要破門而入了。”
梅諾呆了呆,這才想起來,按照李誌明那種固執的有點兒偏執的性格,他出了門肯定不會離開,而是守在門口,而且很有可能久等不見自己出來就破門而入。
頭疼地錘了捶自己的腦門兒,梅諾苦惱地站起來,走過去打開房門。
果然,李誌明就站在走廊裏呢,見到梅諾打開房門,和裏麵坐著的康二蛋都是衣衫整齊的樣子,頓時就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梅諾壓著嗓子,低聲說道:“李誌明,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好不好?你這樣子很煩啊,你知不知道?”
李誌明有些手足無措地杵在那裏,麵對著怒氣衝衝的梅諾,壯實的他就像一隻小白兔那麼的無辜可憐。
康二蛋無聲地歎了一口氣,將李誌明的反應看在眼裏,然後暗自警惕。
這個世道,現在就是這麼的殘酷。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算你不想做個老實人,可是沒有那個本錢和能力,你也無力掙脫老實人的命運,被人欺負。
郭芯蕊的那句話說的一點兒錯都沒有,女人就是用來征服的,不是用來理解的,康二蛋深以為然。
其實一切都還在於實力,隻要你有那個實力,你可以征服她、寵愛她、了解她,怎樣都可以。但如果你沒那個實力,妄圖征服一個女人,隻會讓你碰的滿頭包。妄圖寵愛一個女人,隻會讓你把底褲都輸掉。妄圖了解一個女人,隻會讓你把自己整到精神病院去。
所以,男人還是簡單一點兒比較好,對女人,去征服,或者成功,或者碰得滿頭包,總比去寵愛和去了解更灑脫。否則,李誌明的盡頭,就是你的明天。
康二蛋感慨完畢,將覃箐的筆記本電腦放好,然後帶到樓上的商務套房裏去——重要的東西,他可以單獨看,但是看完必須放回去。
梅諾怎麼也不能讓李誌明離開門口,見到康二蛋收拾好東西要走了,頓時也沒有再跟李誌明磨下去的意誌了,關好覃箐的房門,設好標記,然後就跟在康二蛋的身後離開。
李誌明臉黑黑地也跟在康二蛋的身後。
上了電梯,康二蛋見梅諾扭過臉去,李誌明畏畏縮縮地站在梅諾的身後的樣子,同情地拍了拍李誌明的肩膀,伸出了大拇指——這哥們兒,撬人家的牆角到了這樣堅韌不拔的地步,竟然搞出了令人欽佩的苦戀的境界,的確令人佩服無比。
相比較康二蛋到處泡妞,被評價為風流種子,連檔案裏都作出康二蛋是個“從來都管不住自己那處的男人”的結論。李誌明就不得了,撬人家的牆角都撬到了自己站在道德製高點上,這比那些以愛為名的所謂情聖,都要高明的多啊,這是境界啊。
康二蛋一向最佩服的就是那種可以混淆是非的境界,毫無疑問,李誌明已經到了讓康二蛋都感覺到佩服的境界了,隻可惜他學不來。
李誌明對著康二蛋苦笑了一下,對康二蛋的敵意一下子減輕了許多,大概他以為康二蛋是不會和他搶梅諾的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一切都是李誌明的錯覺,以康二蛋種馬的性格,怎麼可能放過梅諾這塊肥肉呢?吃進嘴裏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再說康二蛋都很粗了那麼大的力了,更不可能輕易放過梅諾。而且梅諾對康二蛋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起碼沒有太堅決的抗拒之心。
這一切都是李誌明所不了解的,他還走在了解女人和寵愛女人的錯誤道路上呢。
歸還了覃箐的筆記本電腦,康二蛋就要去酒店那邊幫忙。
雖然所有的監控都是被康二蛋弄壞的,但是這麼重要的案子,康二蛋作為一個電係異能者,覃箐不調他過去查看一下,是交代不過去的,有心虛的嫌疑。
康二蛋這邊一出門,梅諾悄悄跟了過來,上了康二蛋的車,然後不停地催康二蛋開車。
康二蛋一眼就瞥見李誌明追了過來,四處在找他的車,康二蛋二話不說,就把梅諾的頭按到自己的那處上,一邊說道:“你李哥追出來了,不要抬頭啊。”
梅諾麵紅耳赤地趴在康二蛋的那處上,感覺到自己的臉下麵,康二蛋的那處正在迅速地勃起,變反應,頓時聯想到屏幕上看過的那個龐然大物,兩腿下意識地夾緊了。
康二蛋若無其事開車走人,眼角也不掃李誌明一眼。
李誌明從遠處追了過來,朝康二蛋的車大叫,但是康二蛋不停車,他就追不上。
咬了咬牙,李誌明幹脆回去開自己的車,打算直接去酒店那邊。